而易冬雪也变着法子想要将伙食弄得更好些,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这么些东西,还能弄出个什么花样来?
她也只能偶尔将自己炖的浓稠的鸡汤舀上一小勺洒在素菜中借借味道,幸而她上辈子很小就开始自己做饭,便是后头不再碰了。现在捡起来也不算太难。
母子仨说着话,吃完了一餐饭后,田秀兰和易寒去上工,易冬雪却背上了小背篓,照例去了深山。
托住在半山腰的福,以她现在的脚程还能再往里去去,寻摸一些东西来。
只是她很为难,活蹦乱跳的肉整天在眼前晃悠,可自己却没一个理由将它们光明正大的摆盘上桌。
这让易冬雪很郁闷,有时候看着自己空间内堆积着的野鸡野兔,她人都麻木了,看得见怎么样?吃又吃不着。
野外还是有不少东西的,她这次走的远了便瞧见了不少山货,甚至还有一株野葡萄,因着长在深山野林,鲜有人迹。除却小动物会吃一些之外,拿满当当的紫红色葡萄缀满了枝头。
看的易冬雪口水都要出来了。
她动作麻利,脱下背篓后就像一只灵活的小兽冲了上去。
野葡萄并没有人为它架起架子,故而它是攀在一棵生的几十年的书上,易冬雪目测片刻也估摸不出来,不过这也不重要就是了,有了野葡萄,她吃葡萄不香么?
不过她之前好像还丢了不少书在里头,回去翻翻看有没有关于酿造酒的,葡萄酒也是个不错的选项。
易冬雪在树上猫了半个小时,将熟透了的葡萄摘得差不多后,又摘了几串还没熟透的的,隐隐泛着青意,到时候带回家了还可以多放几天,不过就算是能多放也吃不完。
他们本就住在山腰上,与村里的关系脱节了。
她总得和村人有些联系才好,不然的话,往后有什么事情,人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就自己一脑门的雾水的话,那未免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