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浩云看到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带着医生迎了出来,看到他的胸牌上,写的是院长杨尚伟。
上官浩云看着杨尚伟,并没有伸出手和他握手,而是冷冷的道:“你就是院长杨尚伟?”
杨尚伟没想到,上官副县长竟然这样年轻,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怎么可能?这么年轻怎么会当副县长?
杨尚伟一看上官浩云没有和自己握手,而是直接问自己是否是杨尚伟,这让杨尚伟很是生气。
心道,你就是副县长,你又不主管卫生系统,你这样年轻,老子都四十了,你这样和老子说话,你这不是失礼吗?
杨尚伟道:“上官县长,我叫杨尚伟,是县神经病医院的院长。”
上官浩云道:“你然你是院长,我要见沈传喜。”
杨尚伟一听上官浩云要见沈传喜,心道,难道沈传喜是上官浩云的亲戚?
杨尚伟道:“上官县长,我带你去吧。”
上官浩云跟着杨尚伟来到了沈传喜的病房,粗大而结实的铁门里,有一张床,上坐着一个蓬头污面、一脸呆傻的男人。
上官浩云吓了一跳,难道这人就是沈传喜?不会吧?前几天还好好的。
上官浩云道:“打开房门。”
杨尚伟让人打开房门。上官浩云走了进去,看着沈传喜道:“老沈,我是上官浩云,老沈……。”
但沈传喜的目光呆滞,眼神僵直,瞳孔好像没有焦距一般。
上官浩云脸色一变,一把抓过沈传喜的手腕,手指搭在他的脉门上。
上官浩云眼里顿时射出阴森森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杨尚伟到:“你给病人用的什么药?你立刻把沈传喜的病例拿来我看。”
从脉象看,沈传喜的脑子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如果再过几天,他的小脑就会开始萎缩,治疗不好的话,就会成为植物人。
杨尚伟的神情一愣,金河乡送过来的这几个人,根本没有诊断,而是直接给他们用药了,更没有诊断书和病例。金河乡的要求,就是不让他们乱说乱动,一个月给一万元的治疗费。
现在上官浩云要看病例,根本没有。
杨尚伟连忙给一个医生使了一个眼色,让那个医生去写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