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也发现了他们两个,扭头朝他们这望来,绿色的小眼睛在月光下泛过幽冷的光。
“嗷……”
那只野猪突然朝骆宝宝和左景陵这吼了声,转身朝他们冲过来。
两人当时惊讶了下,但却都没有慌乱,反而有些跃跃欲试,骆宝宝抽出了软鞭,左景陵则拿出一把小巧的弩箭,摆开了迎战的架势。
“嗖嗖嗖!”
他扣动机关,箭矢如雨。
虽然每一根都稳稳钉入野猪的身上,只是,野猪皮毛太过粗糙,这普通的箭头并不能对它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除了让它进攻的速度有所减缓,别无他用。
“景陵你退后,瞧我的!”骆宝宝喊了一声,手里的乌金软鞭抽了出去。
如同一条赤练划破长空,撕裂空气,抽在野猪的身上,噼啪作响,火星直冒。
野猪吃痛,嗷嗷的叫,鼻腔里喷着热气,眼睛变得通红。
它嘶吼着朝骆宝宝扑过来,骆宝宝边退边抽,一条鞭子在手里抽得风雨不透。
趁着她牵制住了野猪,左景陵拔出一把匕首,面色冷峻,目光锁定野猪的身后。
然后,一个猛子跳跃而起,一刀捅进了野猪的尾巴下面……
野猪浑身一顿,随即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下一瞬它一记后蹄把左景陵踹飞了,自己则如一枚大炮弹似的往前一冲,还没跑几步便栽倒在地,躺在地上挣扎,那把匕首依旧稳稳扎在它排泄身体废物的部位,红色蔓延了一地。
制服了野猪,骆宝宝大喜,一看左景陵竟然不见了,骆宝宝大惊,赶紧跑回来寻。
芝麻地旁边有一条深深的水沟,水沟是河水的一条分支,沟两边长满了荆棘杂草,还有各种叫不上名儿的小树。
小树呈合抱之态,遮盖在水沟上面,让人只听得到水声哗哗,却看到水沟里的景状。
“景陵!景陵!”
骆宝宝大声呼唤。
而后便看到水沟里面一个小身影正逆流而上。
“景陵,抓住鞭子!”
骆宝宝甩出鞭子,左景陵一把拽住,终于爬上了岸。
“景陵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受伤?”骆宝宝焦急的问,目光在左景陵身上来回打量着。
左景陵摇摇头,指着水沟的下游,跟骆宝宝这比划。
“你是说,那里有人?”她问。
左景陵点头。
“走,看看去!”骆宝宝起身,在左景陵的带领下回到水沟下游,在一个拐角的地方,一堆杂草丛中,果真看到一个人趴在那里。
那人半截身子在水里泡着,上半截身子趴在埋没在杂草丛中,双手死死揪着杂草,这才没有被冲走。
“能抓这么紧,应该是活的!”
骆宝宝道,收了鞭子赶紧下去瞧。
“呀,好像是我曾嘎婆,景陵快来搭把手,我们把她拽上来!”
两个孩子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没能把谭氏给拽上来。
“景陵你留在这里看着,别让我曾嘎婆给水冲走了,我去村子里喊人!”
撂下这话,骆宝宝一阵风似的往村子里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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