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铭轩又紧接着道:“你没事吧?”
叶梵的眉头蹙了更深了,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唐学长有事吗?”
戴雄照一听打电话过来的人是唐铭轩,嘴角不屑地撇到了后耳根去,墨镜下的眼睛一定是在翻着白眼。
唐铭轩顿了一下,直接了当道:“戴雄照是不是威胁你了?他对你做了什么?”
叶梵愣了一下,眉头松开,心头划过抹暖流,嘴角扬了扬,道:“唐学长别担心,我没事,他也没有威胁我,我是自愿上车的。”旁的话她没有多回解释。
唐铭轩听她这么说,而且声音还算正常,声音虽还是冷峻中夹着丝不明显的担忧,但也没有再追问,只是最后叮咛道:“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们唐家不怕戴家。”
这是在告诉她,不用怕戴雄照以权势逼人,他唐铭轩的权势并不弱于他,能护得住她。
“谢谢唐学长。”叶梵感激他的好心,虽然她并不需要。
待叶梵挂断了电话,戴雄照憋了一肚子火才,不吐不快,道;“这个唐铭轩太可恶了,竟然在女神大师面前说我坏话,我怎么可能威胁您?他的用心太歹毒了。”他虽然没有听到唐铭轩的声音,但叶梵说了什么,他听得一清二楚,想也知道他说了他什么坏话。
“你没威胁过吗?”叶梵挑了挑眉,眼神明晃晃地表示;你对自己以前做的事没点b数吗?
“呃。”戴雄照讪笑着道:“那,那都是少年不懂事,在您老神光普照之下,我已经快速成长,成熟了,熟透了,绝不会再做那些混帐事。”说着,为了表示自己的真诚,还放开了握着方向盘的手,举起三根手指,做保证状。
“哎哎,车车。”看着他这危险的动作,叶梵下意识地喊道,一颗心都提了起来,这一刻,她倒是忘记自己是个修炼之人。
“哦哦。”戴雄照被她喊得也紧张起来,赶紧握紧方向盘,莫名惊出一身冷汗,以往他开车,别说用单手了,不要命地放过双手都干过。
泸市最大的火葬场,一辆炫酷的跑车呲地停了下来。
“我让管家查过,这家纸扎铺在行业内评价最好。”戴雄照下了车,对叶梵说道,真是活久见了,纸扎铺原来也是有大众点评的。
叶梵下了车,看着火葬场隔壁的纸扎铺,心头微晒,是不是正宗的纸扎铺都开在了火葬场的隔壁?老毕的纸扎铺是这样,泸市据说是最好的纸扎铺也是这样。
两人朝着纸扎铺走去,越是走近,叶梵越有种奇怪的感觉,这家纸扎铺给她的感觉怎么那么熟悉。
当看到纸扎铺内墙上挂着一把桃木剑时,叶梵在店铺门口顿住了脚步,嘴巴微张,喃喃道:“不是这么巧吧?”
“老板在吗?”戴雄照没听叶梵的喃喃自语,他扫视了一眼店内,没见着人影,就扬着下巴,高声喊道。
话音刚落,铺里内隔间就响起一道热切的男声:“来咯。”
接着便见一个肚子鼓鼓的胖子,手中拿着个算盘,低着头从里面快步走出来,边走还边热情道:“客人,想买什么供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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