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苗家小院之后,程雁归才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栀儿,你刚才为什么要给王婶子钱?”
“相公,难道你还不明白吗?那王婶子就是瞧着我在镇上做生意赚了银子,才故意旧事重提,想让我记着她的好,方便日后报答她的恩情。”
“你既然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为何不直接拆穿她?”
苗青栀冷笑了声:“一般能用一点小钱解决的事情,我都不想浪费口舌。那王婶子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胡搅蛮缠,我这次回来,是有正事要办的,可不能被她给打乱了。”
“原来如此,方才是我多虑了。”语罢,程雁归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本来,他还打算出面替苗青栀好好教训教训那个王婶子,让她日后不要再来找苗青栀的麻烦。
可听完苗青栀的话后,他又很庆幸,没有做出那些莽撞的事来。
苗青栀在苗家小院内转了一圈,发现一切如旧,只不过多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房子一直没人打理,只会变得落败陈旧。
可惜她在苗家村并没有相熟的人,想找人代为打理都不行。
……
与此同时,苗家小院。
苗翠翠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正好碰到了王婶子和刘婶子。
听了她们的谈话之后,苗翠翠才知道,苗青栀回了苗家村的事情,便二话不说,捧起洗衣服的木盆,就往苗家主院跑去。
这时,苗老太太正在屋里编篮子,看到苗翠翠神色慌乱的跑了进来,不禁骂道:“跑这么急做什么,当心别把我的衣服摔坏了。”
“奶,我刚才在河里洗衣服的时候,听到王婶子她们在说,苗青栀和程雁归回来了。”
“什么?那贱蹄子不是在镇上做生意定居了吗?怎么突然又跑回来了?”苗老太太现在只要一想起苗青栀,就恨得牙痒痒的。
要不是因为她,自己也不会躺在炕上将养了一个多月,才把身子骨给养好了。
家里的农活多的数不胜数,就连苗大河,也不得以,跟着苗大山到地里干活去了。
而苗源,自从在镇上被辞退之后,就一直在家里,好吃懒做。
苗翠翠喘直气后,又道:“奶,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回来,不过我猜想她肯定是回来找我们麻烦的。”
“乌鸦嘴,在胡乱说话,当心我扒了你的舌头。”
“奶,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那还不赶紧滚去把衣服给晾了。”
“奶,您别生气,我这就去。”苗翠翠说着,就急忙捧着木盆走到前面不远处晾衣服去了。
苗老太太也没了编织篮子的心思,脑海里想的全都是有关于苗青栀的事情。
正当她想得出神的时候,苗源从门外走了进来,打乱了她的思绪,“奶,你能不能给我点银子,我有急用。”
“银子,银子,一整天都只知道要银子。源哥儿,你说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还整天伸手问我老婆子要银子,就不怕招人嗤笑?”
“奶,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找你的。”苗源直接握着苗老太太的手腕,撒起娇来。
苗老太太对苗源这个孙子,本就没什么抵抗力,经不过软磨硬泡,只能叹了口气,道:“源哥儿,你想要银子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只要是奶说的事情,我就一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