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苗青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程雁归抱在怀里,搂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折射进来,洒在床上。
苗青栀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不由扬起了唇角,抬起纤细的手指,在程雁归的脸上,轻轻的拨弄着。
不得不说,程雁归纤长浓密的睫羽又长又翘,像极了一把小扇子。
在这世上,怕是也找不到几个像程雁归这般俊俏的男子,有着天人之姿,却又纯情的可爱。
正当她看得出神的时候,程雁归倏然睁大了眼眸,灼灼的打量着她:“娘子是在勾引为夫吗?”
被苗青栀这么一抚摸,程雁归身体的野兽又快速苏醒了过来,疯狂的叫嚣着。
苗青栀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被抓了个正着。
她圆睁着杏眸,一脸无辜的看向他:“相公,我就是瞧着你睫毛太长了,想看看究竟是真是假,并没有想要勾引你的意思。”
“那你看清楚了吗?到底是真是假?”
苗青栀听着程雁归低垂磁性的嗓音,觉得格外诱人。
“是……是真的。”在对上程雁归眸子的那一瞬,苗青栀竟不自觉的泛起了花痴,最后,只能羞涩的扯着被子,将自己的脸遮挡了起来。
程雁归知道苗青栀是因为害羞了才会如此,便穿好鞋子从床上下来,不再继续逗她。
“栀儿,你先起床洗漱,一会,我带你去个地方。”话落,程雁归就穿好衣服,往门外走去。
苗青栀看着程雁归消失在门外的背影,便也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开始梳妆打扮。
程雁归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就被冯珏拉到一处偏僻的回廊里,小声说道:“殿下,你让我去打探的事情,我已经打探好了。”
“哦?说来听听。”
“昨夜,我悄悄潜入了皇宫,在御书房的屋顶意外听到了皇上和常公公的对话。”
“他们都说了什么?”
“我听常公公在劝皇上喝药,还说了有关于殿下的事情。”
程雁归眉峰紧蹙:“喝药?父皇生病了吗?”
“殿下,我昨夜趴在屋顶偷看的时候,看到皇上咳出血了,想来是病的很重。当时,皇上还说了,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他亏欠了你很多,却又一直没有机会补偿你。他既盼着你回去,又担心太子殿下会伤害到你……”冯珏将自己听来的话,钱都一五一十的说给了程雁归听。
本来,程雁归还以为自己的父皇并不在乎他的生死,任由他在外自生自灭。
却没想到,父皇最记挂的人,竟然会是他。
思及此,程雁归的心里终于有了一丝动容:“冯珏,此事你办的不错,本王很是欣慰。对了,你去传本王的命令,让暗卫在暗中保护父皇的安全,切不可让太子的人伤害到父皇半分。”
“殿下放心,属下这就去办。”
“甚好,你先去吧!”
“是,属下告退。”冯珏朝着程雁归拱了拱手,就转身离开了。
程雁归独自一人坐在回廊的栏杆上,眼神呆滞,目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耳边传来苗青栀熟悉的嗓音,才将他的魂飞天外的思绪拉了回来。
“相公,你在这想什么呢?”
闻言,程雁归才恍然回过神来,正了正色道:“没想什么,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苗青栀没有多想,嗯了声,就跟着程雁归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