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说话就说话嘛，有吩咐就吩咐好了，为什么一定要她转过来？

转过来还不够，还要抬头看着她。

这分明就是故意刁难嘛。

江悦来心里很气，但面上不敢表现出来，叹了口气后，缓缓抬起了头，看向乔司洋。

当然，说是看，但眼皮子还是垂着的。

乔司洋见她这样，有些气笑了，但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就随她这样了。

他知道，让她转过来，把头抬起来已经让她妥协了很多，如果每次都让她妥协，她也会受不了的。

万一哭起来......

乔司洋眸色暗了暗，没在继续想下去了，开口说道：“你不是现在才从江家过来的吧？之前你在门外是吧？”

江悦来眼神闪烁了一下，没说话。

果然，他听到了她当时把玻璃杯打碎的声音了，并且猜到了是她。

见江悦来不说话，乔司洋又道：“之前我在病房里跟人打电话说的，你也都听到了很多是吧？”

江悦来这些抬起了眼皮，看向了他，正好跟他深邃的目光对上。

那一刻，江悦来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颤了一下，有些莫名的慌乱，然后赶紧又把头低下去。

乔司洋看着她这个缩头乌龟的样子，心里又气又无奈，抿着薄唇说：“为什么不回答？”

江悦来把头埋的越发地低下，声音细若蚊蝇的道；“没什么好回答的，整蛊之言而已，总不能当真吧。”

“整蛊之言？”乔司洋皱紧眉头。

他知道，她不会相信他的话，但没想到，在她眼里，居然还是整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