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点头笑着说道:“成!”旋即二人说了一会儿李睿便开车打算带许达卡回部落,这时候,蒋建峰打电话给许达卡问今天送药材,为啥还没到,是不是发生啥事了?
李睿接了电话,便将刚才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蒋建峰在那边一听登时骂道:“兄弟,你告诉我是谁,我找人弄死他。”
李睿一听摇摇头笑着说道:“还是算了,已经解决了。”挂完电话李睿一想既然已经快到厂区了,干脆将药材送到了蒋建峰那里,蒋建峰亲自出门迎接。
送完药材,在蒋建峰那里吃过饭,李睿这才带着许达卡回农2部落,在路上李睿扭头瞅着许达卡,伸手在对方的脸上摸了摸,心疼问道:“嫂子,还疼不?”
许达卡握着李睿的手,摇头说道:“现在好多了,小林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咋办了。”
李睿瞪了一眼说道:“嫂子,你说这话我就生气了,你是我亲人,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的亲人,谁要是敢欺负你们,我会让对方受到百倍痛苦。”
许达卡听后一阵感动,“小林,在你心里我真的能算你的亲人?”
李睿点点头笑着说道:“嫂子,其实不用我说,你应该能感觉到的。”
许达卡嗯的一声,叹口气笑着说道:“嫂子今天听到你这句话,就是死了也知足了。”
“晕,好好的提啥死不死的!”李睿瞪了一眼,二人一路说着到了麦香村,此刻金二伯家的婚礼基本已经结束,他的车正在送娘家客人,李睿便开着皮卡车直接送许达卡上了山。
下午李睿从鸡舍出来,正要进办公室,这时候他愕然发现那只野猪站在鸡场门口正看着他。
“这家伙咋还敢跑到这里来了?”李睿心想这家伙以前从来不会在这里露面,这时候出来肯定是有事情。
想到此李睿便急忙走了出去,那只野猪见了他便低头呜咽着。
“发生啥事了?”李睿摸了摸野猪的脑袋问道,他知道这家伙听得懂他说话。
野猪摆着尾巴,咬住李睿的裤子将李睿往山里拽,李睿更加疑惑,转念一想难道是狼出了问题?
旋即李睿跟着野猪跑进后山,守在洞口的母狼见李睿来了,登时一声低吼,声音很是悲怆。
接着母狼返回山洞,片刻后叼出来一只狼崽放在李睿跟前,李睿登时吃了一惊,狼崽看起来奄奄一息,眼睛半睁半闭着,见到李睿想要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尾巴只能在地上磨来磨去,其他的几只狼崽从山洞出来一个劲地呜咽。
李睿脸色一变,急忙蹲下身,手搭在狼崽的勃颈处,只见经脉软绵无力,顿时李睿急忙将真气注入身体。
这个时候病恹恹的狼崽眼睛缓缓睁大,那两只耷拉的耳朵也竖起来,四肢渐渐有力,这才晃了晃站了起来。
李睿见状心头一喜,不过他并没有停下,片刻之后才收回手,擦擦额头汗水,只见那只狼崽已经能够活蹦乱跳,见到他将两只前爪搭在李睿的胳膊上摇头摆尾。
狼跟野猪也知道是李睿救活的,登时前腿伏在地上好像是在感谢李睿。
李睿去了鸡场拿了好几大块肉又到了后山,给几只狼崽喂饱之后,玩了一会儿确认这几只狼崽没事之后,这才回去。
刚坐到办公室,这时候余意拿着李睿的手机走进来笑着说道:“林坤,刚才有人打了好几个电话,你没拿手机。”
李睿哦的一声道过谢,接过电话见是陌生号码,这时候电话又响起了,还是刚才的号码,李睿接了电话问道:“请问哪位?”
里面传来一个陌生人的声音。
说了一会话,李睿挂了电话,余意忍不住问道:“林坤,有人找你看病?”
李睿点点头说道:“是呀,明天去一趟夏履社区。”
虽然他答应了对方,不过李睿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对方只说有个病人的病很难治,希望他救治一下,出于医者仁心,他还是答应了对方。
余意哦的一声,瞅着李睿见对方低头在看着资料,便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出了办公室,叹口气之后余意继续忙去了。
第二天,李睿下山换了桑塔纳之后,便开车去了夏履社区,按照对方所给的地址到了一处茶馆。
在外面等候的人将李睿带了进去,只不过让他有些无语的是犹太人开的茶馆。
这个茶罐离茶馆挑筋胡同很近,里基本上都是犹太人,除了全身都是黑色的,还有着标准的络腮胡,以及一顶非常小的小毡帽。为什么要留胡子呢?因为,圣经旧约规定男性犹太人不能剃脸颊边的须发,包括鬓角的头发。所以正统犹太人男孩子鬓角两边的头发都很长。
进了房间,里面坐了一个穿黑色衣服,头上带着小毡帽的老头跟一个戴眼镜的天朝男子。
这老头是挑筋胡同有名的医生西缅,是前段时间李睿在医术交流大会上暴虐那名犹太医生的师父,天朝男子叫冯默邨,是翻译,正是交流大会的翻译。
冯默邨走上前相互介绍一番,李睿瞅了一眼犹太老头,问着冯默邨道:“这就是你电话里说的那名病人?”
他本来想直接走的,不过既然来了,他倒要看看对方究竟想干啥,医术救人先救己,反正他徒弟是一个傻逼,当师父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冯默邨点头笑着说道:“林先生聪明,西缅先生得这种病已经好些天了,所以他想让您帮着治一下。”
“哦?”李睿瞪了一眼,于是说道:“不知道这老头得了啥病?”
这时西缅笑着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听说林先生医术高明,那天在医术交流大会上挫败劲敌,也就是我的徒弟,所以我一直想着请您来请教切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