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梅顿了顿说道:“你也别不好意思,嫂子是过来人,我告诉你呀,如果你要是还没有跟女生干那事的话,那你就抓紧干,要不然等你结婚的时候,你要是对那方面不懂,你会被你媳妇笑话的。”
李睿看着阮雪梅,笑道:“嫂子,我还真没有干过,要不然你今晚上教教我?”
阮雪梅脸顿时一红,这才幽幽的眼神看着李睿,说道:“臭小子又拿你嫂子开涮是吧,”
接着阮雪梅话锋一转,笑道:“不过呢,也不是不可以,就是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了。”
“哈哈,我还真没有这个胆子。”李睿咧嘴一笑,又贪婪地在阮雪梅雪白的香肩上看了一眼,这才关了电视躺到床上。
虽然他现在恨不得扑到阮雪梅的身上,然而理智还是告诉他,不能够胡来。
阮雪梅见李睿这家伙没啥反应了,只是在心里轻叹一声,她心想这臭小子还真是正人君子呀,于是苦笑一声便也睡去了。
第二天李睿起来得很早,去外面沿着大街跑了一圈之后,顺便带了早餐进了房间。
不得不说,改革才短短几天时间,就已经取得了非常显着的变化。现在街道上到处都是经商的小贩,他们有的经营餐馆,有的做小零售,各行各业都呈现欣欣向荣的景象。
更重要的是,街道上原本横行霸道的二流子都不见了,他们有的夹起尾巴做人,开始从良当起了普通老百姓,有的则被严打,进了大牢,甚至直接领了子弹。
因为郊区社会长期的畸形发展,各种类型的犯罪层出不穷,而一些不愿安分守己的人,则组成了大大小小的流氓团伙,专干欺行霸市、***烧的勾当。最猖獗的时候,每当到了晚上,年轻女孩们不敢出门。尤其是各种背街小巷里,很不安全。一些比较猖狂的流氓团伙,甚至敢到社区公署门口耀武扬威。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各个社区公署组建了联防队,用于保境安民。但最初的时候,联防队的组成人员,本身就是些流氓打手。很快,联防队就成了各个帮派之间相互吞并的工具。
不过,这些流氓地痞也没有猖狂太久。经过几任特派员的治理,他们最终都成了依附于权力的“虾兵蟹将”,要么忠心耿耿地替他们看门,要么就专门替他们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此一来,尽管郊区社会还是乌烟瘴气,但无休止的争斗则渐渐平息了。
然而,时至今日,原先的环境已经不再适合未来的发展需要,必须通过“大清洗”,还郊区社会一个天朗气清。同时,针对罪大恶极的重犯,各地开始进行公审公判大会。
由于条件有限,在举行公审公判大会的时候,一般在学校的操场或者农村打谷场举行。这里没有互联网,收音机和电视机的普及率并不高。因此,采用公审公判大会的方式最直接。此外,因为文盲率比较高,采用报纸、电视机等方式推广,不如举行公审公判大会的方式便捷、有效。由于采用了公开审理、判决的方式,周边群众会赶来围观,多则几万,少则几千。卡车上押着五花大绑的罪犯,被剃着光头,胸前挂着写着罪名的大白牌子。一些重犯被判处死刑以后,会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
这不,几场公审大会下来,郊区的社会面貌已经焕然一新。
这时候阮雪梅也醒来了,吃过早饭之后二人便退了房,李睿跟阮雪梅又出去看货架,直到下午两点的时候才将事情搞定。
货架过两天送来,紧接着李睿又去批发市场敲定了货物,到时候让他们一起送来,这样也不耽误开业。将这些事情办妥,李睿便带着阮雪梅回了部落。
这时候阮雪梅也放下心了,兴冲冲地回到了家。路上李睿说了,以后阮雪梅就是家庭酒坊的总负责人,并且,自己的超市也将交给她来经营管理。
忙碌了一天的李睿刚回到家便去睡觉了,直到叶兰喊他吃饭的时候李睿才起来匆匆吃过饭后,又去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李睿吃过早饭便去了公司,刚到公司坐了一会儿,牛大盛和席晴就跑了进来。
“牛叔,你们怎么了,干嘛走得这么急?”李睿疑惑道。
牛大盛缓了口气,说道:“小林,我们刚得到消息,上官亮又整幺蛾子了。”
李睿皱了皱眉,问道:“他整什么幺蛾子了?”
这时候,席晴说道:“这次的行径更卑劣!昨天下午,部落里来了两辆车,车上下来了几个说着鸟语的外国人,以及一个翻译。听那个翻译说,他们是扶桑国的人,来这里,是专门指导我们从事生产的。”
“扶桑国?”李睿惊讶道,“扶桑国的人怎么会来郊区?”
“他们拿的是上官亮的手谕!”牛大盛说道,“而且听他们说,他们不是就几个人,而是分组前往不同的社区,每个社区都有他们的人。”
李睿眉头皱得更深了。
扶桑国,东悬于天朝海外,位于东海绥靖区以外两百公里,是一个南北走向的狭长岛国。他们由于自己国家的狭小,资源有限,再加上日益增加的国民,导致土地变得寸土寸金。所以,如果扶桑国想要继续发展国力,有很大的需要一个全新的土地以及全新的资源,所以他们选择了对外扩张。
因为扶桑国孤悬海外,唯独与天朝隔海相望,要想侵略扩张,唯一的选择就是天朝。数千年的历史长河中,扶桑国从来都没有安分过。不是在侵略天朝的路上,就是在谋划并准备发动侵略,从来都没有断过想要侵略天朝并将其占为己有的幻想。
“天朝与扶桑乃是宿敌,上官亮怎么会叫扶桑人来呢?难道说他和扶桑人有勾结?”李睿喃喃自语道。
“这还用说吗,肯定就是这么回事!”牛大盛气愤道,“这上官亮啊,真的是坏透了,他自己一个人作死也就算了,那是咱天朝人自己的事情,但是他勾结扶桑鬼子,那就是民族的奇耻大辱,是忘了祖宗!”
李睿联想到上次卫星跟他说的事情,上官亮与荀天盛素有嫌隙,但他苦于兵力有限,难以和荀天盛正面硬刚,必须找一个强有力的外援,而欧阳信是荀天盛的忠实肱骨,自不可能携手;白衡虽与荀天盛势如水火,但他想的是如何吞并自己,故也没有合作的可能;孟良也是一个野心家,与他合作等于与虎谋皮,因此也不能够;剩下的贺稹之,就是荀天盛的一个狗腿子,自然更不用说。在国内无法找到援兵的时候,所以他勾结扶桑,做出什么谋逆之举,也就在情理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