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张猛急忙起身,也不用麻三儿收拾床铺,自己收拾利索,吩咐麻三儿,:“赶紧去打饭,我饿啦。”
麻三儿打回饭来,张猛狼吞虎咽的吃了一半,故意把这一半留在显眼处,吩咐麻三儿,别涮碗,就这样摆着,住会儿我在吃。
其实他是留给高玲看,让高玲知道,自己病得吃不下饭了,赌上劲头,才吃了几口。
张猛就这样放挺躺在床上装病,拉了半条被子盖到胸膛,一边呻吟着等待高玲过来,一边不停地思索着,万一高玲过来了,自己该说什么样的话,提什么样的要求。
住了一会儿,张猛觉得自己装的不太像,于是吩咐:“麻三儿,我头疼,快一点,找条毛巾沾上水,打湿了,叠起来,敷在我的头上。”
麻三儿一听,心中疑惑道:“哎呦呦,我的主子,真的病了?”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把毛巾沾了水,拧干了水分,过来敷在张猛的头上。
顺手摸了张猛的额头一下,离开以后暗自嘟哝道:“病个屁吧,哪里有病?额头凉凉的,想老婆想出病来了。”
麻三儿这样嘟哝着忙活,铺上的张猛却是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起来。麻三儿听了,忍不住笑,过来逗张猛说:“主子,您这样呻吟声音太高了,不像生病的人,应该低声呻吟才是。”
张猛听了,很顺从的点点头,把脸侧到一边,低声哼哼起来。
就在这时候,高玲来了。高玲过来了,先在帐篷门口喊了声:“报告!”张猛在床上听见了,赶紧吩咐:“进来,快请!”
麻三儿此时已经迎接在门外,笑着低声对高玲说:“高医官,您快进来看看吧,我们的将军病的不轻呢,您听听,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窝在床上不起身,只是呻吟。”
高玲听了就问:“吃过早饭了没有?”
“吃了几口,这不是,还放在那边呢。”
这时候,高玲已经来到了张猛窗前,低头看看张猛,只见他把脸别再一边,装着没听见高玲进来,等着高玲问话。高岭就问了:“张猛,你怎么啦?真的病了?头痛吗?”
只从穿越过来以后,张猛一心想着高玲,但是,高玲总是不给张猛一点亲热的表现,尽管张猛是个钢铁一般的汉子,但是,这感情到了时候,连钢铁也能融化。
这不是,张猛之前一直对高龄心生怨艾,积攒了满肚子的幽怨之气,此时听到高玲关爱的问候,竟然忍不住流下泪来。
张猛侧着头望着那边,为了不让高岭看见,急忙用被角把眼泪擦拭。然后带哭腔声调回答高玲:“头痛,发烧,嗓子痛,咳嗽。睡不着觉,高玲,我······是不是要死了?”
高玲听了,一时动了怜悯之情,过来伸手摸摸张猛的额头,低头思索一下,说:“这些日子劳累过度,有点伤风,没事的。昨天晚上,又喝了那么多的酒,休息一下就好了。”
然后,高玲提高声音说道:“伤点风就死人啊?有那么严重!”说到这里回头看见麻三儿站在旁边,就吩咐:“去烧点热水给他喝,不用吃药,多给他喝热水,让他好好睡几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