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时,侧的编钟再次响起。
归海掌门不耐烦的问:“何事?”
“启禀掌门,已经证实,闯入开阳门的不是别人,正是杨硕杨师兄。他只前往开阳门,说是要替含真和孤竹两位长老报仇。”
“什么?!他……他不要命了?那,现在什么况?”
“据说伤了好些个门人,现下生死未知。”
归海掌门背负双手,急得直打来回:“疯了,简直疯了!”
至善长老则面露不屑,仰头抚须道:“狂妄!他真当自己是神吗?看来,也无需劳烦老夫出手了。”
未过片刻,门下急急来报。
“启禀掌门,于师兄、谷师兄等一干人在门外求见。”
归海掌门一摆手:“他们来做什么,不见不见!”
“可是……杨硕杨师兄也和他们一道来的。”
“什么?!”
上众人面面相觑。心说这人就是不经念叨啊,刚说呢,人就到跟前了。由此看来之前的消息乃是误传了!
“宣他们上!”
“是!”
不一会儿,于子谦、谷习武等人便陪同杨硕走上了大。
至善长老一看杨硕提锏便要打。
“孽障,还吾侄儿命来!”
青峰长老等人赶忙阻止。
归海掌门道:“至善兄莫急,待吾先问他一问也不迟。”
“有甚么好问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至善长老言辞激动,若不是几人拦阻,恐怕立刻就要下死手。
归海掌门向杨硕道:“杨师侄,有关项辰一事,吾希望你能给个合理的解释。”
杨硕不焦不躁的向在场的诸位长老纷纷见礼,又向归海掌门一揖,道:
“掌门师伯,师侄虽回归多,却一直脱不开,是以没能早一步前来拜谒。还望恕罪!”
“杨师侄,叙旧的事先不谈。项辰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又为何要杀他?”
杨硕露出无奈的表,轻轻一叹道:
“非是师侄要杀他,而是他实在该死。”
至善长老怒道:“孽障,休要胡说八道!”
“我有没有胡说当在场的所有弟子都能作证。他们兄弟二人为祸宗门,尽人皆知,勾结外敌,更是铁证。”
“你……你竟把开阳门同道说成是外敌,还亲手杀了他们!”
“同道?是上派特使吧!有把同道当大爷供起来的么?他们在我落霞门作威作福时,有问过在场的诸位么?”
“这……”
众人一时哑然。
“有么?”杨硕走到训戒堂堂主面前,重复道。
现任堂主是一个小老头儿,被他这么一问,立刻就缩了回去,一张老脸都没地方放。
他们确实没脸争辩,开阳门明目张胆的派人入驻监视,他们却连一个都不敢放。
被杨硕一语擢到痛处,归海掌门叹了叹道:“杨师侄,可你至少得与我们商量商量啊,事关数条人命,眼下这要如何收场?”
杨硕不以为然:“贼子杀便杀了,就算再来一次,我也照杀不误!”
“你……孽障,孽障!”至善长老气极,以锏顿地道,“姓杨的小贼,就算你舌灿莲花,也改变不了你穷凶极恶的本质。老夫要与你决斗!!”
杨硕转过,目光灼灼的向他看去,忽然微微一笑道:“行!”
那一瞬间,至善长老忽然有一种如坠冰窖的错觉,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杀人如麻的修罗。
这时,侧的编钟再次响起。
归海伸指一点,那编钟上再次传来探报的声音。
“启禀掌门,有大事禀报!”
归海皱了皱眉:“大事?还能有什么比山门被围更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