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打个电话,用得着一副避如蛇蝎的样子?
温伶晃了晃手里的槐木牌,对吕秋怡说道,“你先进来。”
吕秋怡还是有些害怕,“你真的会帮我?”
“别墨迹,要么选择被我灭,要么就被月白灭!他已经很久没有手撕厉鬼了!”
“……”
吕秋怡表情一滞,嚎了句,“我这就进去!”
话落,她直接就往槐木牌里钻。
却猛地被槐木牌撞出去好远,她下巴错位,趴在地上抬起头来时,那张脸彻底没眼看了。
温伶摸了摸鼻子,“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你跟我没有结契,得我揪着你把你往里塞才行。”
吕秋怡:“……”
温伶祭出一抹灵气,将吕秋颖拽了过来,揉把揉把后就塞进了木牌里。
月白淡淡地瞥了眼,“什么鬼都往里塞。”
“干嘛?不愿意跟美艳女鬼做邻居?”
“美艳?”
月白直接无语,看了眼呆滞的贺森,说道:“你还是先处理好你这边的麻烦吧!”
说完,他便回自己的树屋小天地了。
这下就只剩贺森了。
温伶压根不想理他,扬手撤了灵气屏障,转身就往小屋里走。
贺森下意识伸手去拉她,“等等。”
下一秒,他便发现,温伶好似瞬移一般,直接就避开了他的拉扯。
温伶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滚吧!好自为之!”
贺森低头看了眼手心,微微捏了捏,掌心里刚刚堪堪擦过她衣袖的触感还在。
莫名的,他有种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的失落感。
他怔怔看着温伶,直到她回到圆桌旁落座,笑着跟其他人打招呼时,他才被她那笑容刺痛眼回神。
热热闹闹的一群人,突然朝他看了过来。
贺森慌忙收回视线,转身朝车子方向而去。
于千千比较八卦,看到贺森跟丢了魂似的离开,便低声问道,“他怎么啦?”
“大概是吓到了吧!”
“嗯?”
“我让他看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
于千千叹了口气,佯装不高兴,“我想看都没得看,你居然给他看!”
温伶笑笑,侯儒遇便开口问她,“不是要给大家推塔罗牌?”
侯儒遇的话,适当地解围。
也把温伶从贺森的话题中带出来,她有些感激地朝侯儒遇看了眼,笑道:“你们商量好,谁先来了吗?”
——
玩儿完塔罗牌,已经快深夜十点。
温伶倒是挺尽兴的,毕竟陈栩跟侯儒遇都让她敞开了说,到时候节目这边会剪辑一些不方便播出去的画面和对白。
这样一来,她便无所顾忌。
抽塔罗牌也不过是为了方便节目组做素材,而不是上来就搞神神叨叨那一套,节目组也不太好做场景切换的后期效果。
这群人里,确实是谢安真的问题比较严重。
也难怪,他一直都挺沉默少言,偏偏在涉及玄学时,他难得地主动了下。
温伶将他的事往手机记事簿上弄了个便签,避免自己回头忘了,这才拿着换洗衣服去洗漱。
等她洗漱出来,就听到手机在响。
她有种预感,便小跑过来。
看到来电那瞬,温伶不自觉就扬起了笑。
她毫不避讳地接通,甜甜喊道:“老公,我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