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不耐污,穿上这一身马褂,体力劳动基本上和他们说拜拜,但这不代表他们的活就轻松!
费脑而伤神!
一级一级压下来的公务,足以让每一位基层吏员因此而头疼!
“走吧,解大人还等着我们汇报!”
想到为此事坐镇港区的解沦,两人当即下了塔楼,朝着办公点赶去
……
校场,军营。
蓝春双手插在武装腰带上,走上司令台环视四周,“知道,今个让大家集合是为了什么吗?”
“派饷!”
整齐划一的吼声传来,如猛兽咆哮一般,响彻大半个天空。
“要是平日尔等的回答也能如此响亮,那就好了!”
蓝春笑眯眯看着手下的队伍。
这些全都是他练出的好儿郎,从小有一位大统帅的父亲,蓝春进过军营的次数,比士子子弟进过青楼会数还要多。
什么样的兵是好兵,什么样的兵敢战,能战,战而胜之,对此蓝春太清楚了!
当兵吃饷,天经地义。
具体发钱的事,虽说随各地配给房建立,各部开始减少,可蓝春还是保持着最老早的方式,聚合在一起发钱。
因为这样才感觉更有味!
听到蓝春的话,方阵中传来一阵轻笑。
“领了钱就给我滚蛋,三日之后营区集合,谁要晚了,老子就把谁吊在旗杆上,听明白没有!”
“明白!”
一声怒吼对一阵,原本站在队伍面的军官当即冲上司令台,将各自所属的军饷给领了下来。
“这有发钱,又放假的,你不怕这些人做出什么过激的事?”瞿郁看着走下司令台的蓝春,当即追了上去。
在可选之下,瞿郁选择了入伍,瞿陶则选择了读书。
面对瞿郁的选择,朱允熥安排自然到位,一步之间成为蓝春身边的副官,有着起点瞿郁的发展几乎肉眼可见。
闻言,蓝春回首看了一眼身后的跟屁虫,低声道,“这点信心都没有,我还当屁个军事主官啊!
再说,下一阶段三三阵型的演练,你又不是不知道的。
这个阵型练成了,说小了说谁先一步成准将,说大了是决定我琼海未来军事格局的事。
要不是多放几天,会让这帮小子心玩野了,上面批阅也麻烦,不然我真的很像多放几天,毕竟后续的日子谁都不好过。”
三三阵型,怎么来的?由谁推演?结果如何?蓝春太清楚了!
可要将三三阵型练出来,在只有方向的情况下,要考验的东西太多,就算与李增枝彼此竞争,相互交流,蓝春亦是没太大的信心,能在在军机定下时间内完工,
“我不担心这个,我担心的是……钱!”
纸钞的本质与宝钞并无区别,宝钞是什么鬼,自小生活在中原的瞿郁太清楚,因此其对于琼海贸然推广而感到担心。
“钱?”
蓝春深深的看了一眼瞿郁,“郁哥,你比我年长,吾父与大将多有交际,喊你一声哥是应当的,但既然来了琼海,那么就不能只变化行为,而不变脑子里的思想。
宝钞和纸钞,说白了就是印刷出来的纸。
可中原和琼海是不同的。
就像我们领兵打仗一样,一头老虎带领的羊群,是可以打败一头羊带领的虎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