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没说完呢!你个馋猫!不,馋狗!”柳寒兮揪了一把它的耳朵,又顺便使劲揉了揉它的脸,“好不好吃,就问你,好不好吃!”
小炫“呜呜”委屈极了,药怎么可能好吃,还是活鸡好吃,母的最好,肥。
“再给你一把,嚼碎了,稀碎!不许吞!吐我这帕子上!明不明白!不明白你明天就滚去跟着他!看他给不给你肉吃!”柳寒兮失了一把好草药,气急败坏地教训天狗,把个宇文星沉给看愣了。
小炫乖乖点头,把嘴巴张得大大的,嘴角还带着刚才的药汁,柳寒兮再一次将草药放到它的嘴里,它乖乖地嚼,时不时瞟一眼横眉冷对的柳寒兮。接着,又乖乖地将一团黑绿黑绿的草药糊糊吐回了柳寒兮帕子上。
“呜呜……”小炫哼哼。
“去吧,可以在院子里玩一会儿,不能跃得比墙高被人瞧见了知道吗?明日买鸡给你吃。”柳寒兮交代道。
小炫就撒欢儿从破了的门中又蹿了出去。
这,不会是要!不会吧!
宇文星沉全身都在抗拒,一直往后退,直退到腰抵住了榻边缘。
“躲什么?又不疼!”柳寒兮在榻上挪着追上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一团物体拍在了宇文星沉的伤口之上。
宇文星沉感觉自己要吐了。
她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又在阴险地笑!就是这个笑!
“你!这!”宇文星沉已经组织不了语言,简直是绝望啊!
“他是什么神兽你知道吗?是天狗!他的口水是这世间最好的药!”柳寒兮一本正经地解释。
“你说我便信?!你说的我可能信?!你什么人?!”宇文星沉真是后悔让她进了这个门。
现在她算是什么仇都报完了。
“不信算了,”柳寒兮直起身子,拿起干净的布条将他的伤口缠好,“明日好了你就知道谢我了。哦,鸡归你买啊!答应它的,你若是不买,小心它咬死你。”
行动间,她的衣撞在他的脸上,带着温度,却不如锦缎细密,甚至说有些粗糙,但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草药香气,便比那锦缎更迷人了。
“瑨王伤了,也是你顾看的?”宇文星沉见她十分熟练。
“他不需要。他道指一指,便好了。”柳寒兮学着华青空的模样做了剑指的模样,在自己的胸口这么一点。
“哦,我倒忘记了,他既是瑨王,又是道人。”宇文星沉看着她样子滑稽有趣,这才想起来瑨王的身份。
“天师。”柳寒兮纠正道。
两人还真是般配,一位天师一位巫女。
“好了!”柳寒兮拍拍双手,对沉思的宇文星沉道。
“多谢你。”宇文星沉客气地道谢。
“不谢!我只收一百两。”柳寒兮想了想道。
“啊?”
“你得付我一百两!我可是用了上好的药材,还有人工费,一百两不多。”柳寒兮搬着手指头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