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一个趔趄差点滑倒,一脸震惊的问她:“你刚才说什么?”
庄晓寒忍住笑:“你打架不累吗,想不想也泡一泡澡?”
这么明显的邀约,聂凌如何听不懂。
他一甩衣服就跳进来了:“当然想了!”
门外的侍女婆子听到里面男女打闹嬉笑声,侍女尴尬的避走了,婆子撇撇嘴,站到了远处。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此处省略二百字,看官自行脑补。)
聂凌将庄晓寒抱回卧室的时候,庄晓寒忽然想起了那句诗词:“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我是不是也经历了一把杨玉环的境遇呢?
啊呸,这么点小的浴桶和华清池如何比较?
怪不得人说“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这一天庄晓寒和聂凌就没出房间,如果不是庄晓寒喊肚子饿,聂凌根本就不会出被窝。
庄晓寒还记得第三天还要去接庄奎出狱。
早上起来,庄晓寒腰膝酸软,双腿无力,不禁想道:我这年纪轻轻的,这么快就肾亏了?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婆子来给她梳妆,聂凌殷勤的围着她绕来绕去的,绕得她头晕,只得驱赶他:去给靖王爷说一声,他已经得偿所愿,请按照约定放人!
还有,三天期限已到,她庄晓寒要回门!
聂凌乖乖去了,很快就回来了,说马车已经备好了,就等她出门呢。
庄晓寒盛装打扮,穿的是聂凌为她准备的华服,戴的是靖王妃送给她的那副镶金嵌珍珠的头面,整的个金光闪闪,亮瞎了一众路人的钛合金狗眼。
不管三七二之一,输人不输阵。
也不知聂凌是怎么和靖王说的,这次出门,没人阻拦也没人过问。
马车粼粼,一路来到京兆府衙门,庄晓寒心里不由得一阵惆怅,才几天的功夫就出了这么多事,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已经结束了。今后我的出路在哪里?
聂凌看她忽然有点伤感,凑过来抱住她问道:“怎么了,嗯?”
她的耳朵好软和,如白玉般,想多咬几口。
庄晓寒任他亲近抵舔,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既是场泡影,大概很快就要被现实戳破了。
庄夫人带着庄晓研在衙门外焦急等待着,她们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庄晓寒,靖王爷当日说了,约定的三天的时间,现在时间到了,庄晓寒怎么还没有来呢?她会不由也出什么意外了?
一辆马车在衙门口停了下来,下来了一个年轻的男人,接着那男人扶下来一个盛装的丽人。
庄晓研先注意到了,待看清那对年轻男女的脸庞,惊得指着他们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们,晓寒?…”
聂凌牵着庄晓寒走到庄夫人母女身边,一作揖:“聂凌见过庄夫人和庄小姐。”
母女两人都惊呆了。
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真的太帅了:皓齿修眉,华冠鲜服,挺身玉立,俏摆春风,谈笑自若,一双眼睛顾盼流转之间,有一股说不出的俊俏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