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吓倒了么?他家里人多,人物关系确实是有点复杂。
庄晓寒摇摇头:“嗯,是有点复杂…你说你现在是个武骑尉,这是个什么官?”
“没什么正经官职,只是个勋官而已,是朝廷授给有功人员的,有品级而无职位。从七品。”
说来讽刺,这个勋官还是因为他到容国当细作有功才赚来的。
“不错了,人家读书人正儿八经十年寒窗科举考出来的进士下到地方当个县令,也不过七品而已,你这也算是有国家的正式事业编制了。”庄晓寒调侃他。
“何为编制?”凌冽没听说过这个新鲜词。
“就是说你是吃皇粮的啦。”
“你要是这会还在容国,皇上一定会重重嘉奖你的…”凌冽试探的说道。
“要不,我先回去领个奖?”
“然后呢?”
“那肯定是升官发财换相公啊!”
“你还想着换人!又看中谁了?”
“啧,我什么时候又看中谁了……”
“我看那个郡王爷对你就有点不一样。”凌冽开始泛酸了。
除开自己拿出来的有分量的炼铁法外,这个郡王爷对娘子一直都很好,难说他心里对娘子是有什么别样的想法,不然他们也不会这样的轻易逃离。
男人总归是更了解男人一点。
“我以前救过他吧。”庄晓寒轻描淡写的回答。
“那都是哪百年的事了!”凌冽不依不饶。
在我不知道的这段时间里,你们之间定然还有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这让他心里十分嫉妒和抓狂。
“你娘子这么可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能多得几个男人欣赏喜爱,只能说你们的眼光大致相同。”
凌冽的脸顿时黑了:“你还真是脸皮厚,惯会招蜂引蝶!不过你既然已经嫁给了我,这辈子就断了其他念头吧,老老实实跟着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想换人除非我死了!”
“咳,你放心吧,他早就结婚生子了,就凭这一点,你娘子跟他也没可能了。”
“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凌冽没好气的揪了揪她的脸。
虽然知道自己是在吃干醋,但是他还是要娘子给他一个明确的保证,虽然知道她这人没多少的诚信。
两年多前我有私心所以放了手,结果教训太深刻,再也不敢了,也不愿再过那种痛苦里煎熬的日子了。
“还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呢,你是鸡还是狗?”庄晓寒逗他。
“我是你相公!”凌冽低下头,堵住那调侃人的嘴巴。
从前觉得这个女人滑不溜丢的,现在觉得她就像天上的鹰雀一样,风一起就飞走了,抓不住留不下,叫人好不焦急。
人都说小别胜新婚,可是这对小夫妻却是一别三年。时间冲淡了感觉,再次重逢时除了心酸和欣慰,还有种隐隐的说不出来的生疏和隔阂。
凌冽十分的想弄清楚这两三年里所发生的一切,可是庄晓寒却不太想细说。
时过境迁,难得糊涂,问多问少都难知足,还是淡忘过去,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