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晓寒提醒过凌冽,希望他去告诫一下那个文夫子注意和他的小妾们要保持距离,及时刹车,凌冽似笑非笑,不置可否。
庄晓寒看他的神情,反应过来了:“你是故意的?”
利用他们争风吃醋的心理,故意去挑起他们之间的争斗,故意给机会让两个夫子和那四个女人多点肢体接触的机会,好创造条件让他们齐齐出轨?
庄晓寒疑惑:“你图什么呢?”
凌冽气哼哼:“我图什么,你心里没点数?”
“可是你头上要长草了,你就不怕别人笑话?”
“我为你粉身碎骨都不怕,几句笑话算什么。”
庄晓寒给了他一个大大大的拥抱:“难为你了。”
及至凌冽怼他父亲的话,更是让她瞠目结舌:“你果然是你父亲的亲儿子,学走你父亲的路,让你父亲无路可走,无话可说,这算不算坑爹?”
凌冽不满:“我坑他什么了?是他坑我好不好?他送来的女人我没接着吗?我向他学习,他还不满意,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脸了吗?”
两人相视而笑:也就你能说出这话,我是万万想不到的。”
对凌寒夫妻来说,父亲送的小妾收了,宫里送来的小妾收了,那么,庄晓寒是从此认命了吗?
庄晓寒是挨打不还手的人吗?
就算她是,凌冽是吗?
来而不往非礼也。
隔天上朝的时候,凌冽向朝廷上奏,想请皇上给自己的娘子请封诰命。
皇上看到了奏折,留中不发,最后驳了回来,批复是:尚未有子嗣。
凌冽是有功,但是以这个时代的标准来评判庄晓寒,她还不够格。
女人就该相夫教子,你都生不出孩子来,当妻子你都不及格。
凌冽心里郁闷,又怕娘子知道这事更难受,和肖扬跑外面酒楼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回来。
庄晓寒扶他到床上休息,看到凌冽醉得如一滩烂泥一般直皱眉头:“怎么喝这么多?”
肖扬顾左右而言他。
庄晓寒跟到外头追问,肖扬只好如实禀报,庄晓寒点点头:“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肖扬见她神色如常,好奇问道:“少夫人你不介意?”
“能猜得到会是这个结果。”
肖扬有些不解,庄晓寒笑笑:“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庄晓寒和云国皇帝还有着父仇呢,肖扬哪里知道。
隔天凌冽酒醒了,庄晓寒对他说道:“我知道你给我请封诰命被拒的事了。”
凌冽头还很疼,捂着脑袋直叹气。
庄晓寒道:“别叹气,你现在应该乘势追击,娘子不行就娘亲,一般来说,一个人拒绝你一次,再拒绝你,他就会有心理上的劣势,你再继续提条件,他很大可能会答应,你不妨再上道奏折,给你母亲请封。”
“你没意见?”
“我们隐瞒了母亲一回,应该补偿她点什么。”
凌冽有些心酸:“我……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