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托尼不敢置信的眼神，史蒂夫凝重的点了点头。

“波茨！送客！”

托尼一把丢下手中的资料，“我只有疯了才会跟你去做这种事情！老天，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要面对的是什么！”

“我当然知道！”史蒂夫面色没有丝毫畏惧，就好像曾经他面对小胡子的军队一般。

“不！你不知道！”

托尼双手插入自己的头发里挠着头，一脸抓狂的吼道:“你知道光是什么吗？！”

托尼情绪更加激动，不待史蒂夫回答便以极快的语速继续说道:“那不只是视觉的问题，我让贾维斯记录过那时的状态，波粒二象性没有丝毫的改变，但是物理表象却完全不同，就好像是被一双大手直接抹去了一样！”

“还有第二天的温暖！我猜你们当初一定试过把手伸进火焰里吧？”

看着史蒂夫一脸懵逼的点这头，托尼摇头叹息道:“可我细致的分析检测过，分子的热运动依然剧烈，但是却完全失去了传递性，这才是原理，可这一点都不符合逻辑！”

“还有更之后的那些，罗杰斯，我们要面对的目标不是用枪炮就可以解决的，我们完全不在同一个层次。”

“如果那家伙想，他绝对可以剥夺你的动能，让你所有的攻击全部失效，至于核弹？呵...核弹...”

托尼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几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可以随意的更改这个世界的规则，这完全就是神话里面的神灵才具有的力量，这是真正的全能，一尊真正的神！”

在初生的牛犊眼里，老虎的威慑力也就那样，只有越是强大的人才会更加了解炔德的恐怖。

托尼斯塔克并不是那些伟力归于自身的强者，但是做为被知识所诅咒的人，他有着自己的一套评判方式。

科学！

这是他的信条，他曾经认为世间的一切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其实哪怕是现在也是如此。

他有信心，炔德的这些手段绝对会有被破解的那一天，要么是他，要么是他的后代，那一天终将到来，但绝不是现在。

“罗杰斯，你太冲动了。”

可惜，面对托尼语重心长的劝导，史蒂夫依然没有改变自己决定的意思:“也许吧，但要等多久？三年？五年？十年还是一百年？要等多少代人？”

史蒂夫弯腰捡起地上的资料，上面记载着炔德正式对这个世界宣告他的存在以来所做过的每一件事，这是他专程找到尼克福瑞求来的。

仔细想想，尼克福瑞当时也曾经劝过他不要飞蛾扑火，这完全是送死的行为。

“可是到了那时，人类还会记得我们的意志吗？托尼，我曾经亲身经历过那段岁月，当初小胡子千方百计的禁止被占领区讲法语、学法语，这是为了什么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