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匈奴人已经来袭,但他们第一次没有成功,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第二次了。
于是,邓情只命心腹侍卫牢牢看守客府,便准备离开此地。
然则,跪在地上的女郎,却柔柔弱弱、期期艾艾的唤了一声:“将军、将军,您...这就、这就要走了吗?”
她仿佛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可怜委屈的哭声仍然婉转,听得邓情心中发疼,险些耐不住转身。
但他忍住了,顿着脚步,叹道:“明日,我让人来接你们兄妹入府。”
话音落罢,他便再不犹豫,立刻抬脚离去。
众人,包括原本监视着客府的那六名探子也一同随着邓情离开了这里。
这庭中,便只剩下邵雁与邵谦两人。
待人都走光,这两人才卸下伪装,露出本性来。
宁南忧眸光瞥向江呈佳,扯着嘴角嘲笑道:“阿萝的柔媚真是惹人怜爱啊。”
女郎却瞪他:“我这样矫揉造作,还不是为了你嘛?”
那双美眸波光粼粼,含情脉脉,假怒的娇嗔样惹得他心口一阵喜爱。
宁南忧凑过去,在她脸上啄了一口道:“是是是,委屈夫人了。只是,为夫这心里,总是有些不畅快,看着你对旁的男人如此娇媚,心里堵得慌。”
江呈佳挑眉,眨眨眼望着他道:“你如今,吃起醋来,真是没完没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就是在演戏。”
郎君再靠近了几分,就着青砖地,将她抱住,高挺的鼻梁在她耳边轻轻蹭起来,声音苏冷:“阿萝即便是演戏,也让我如此心动。恨不得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
耳边阵阵飞起的瘙痒令江呈佳颤了又颤,咯咯笑道:“你别这样,还在外面呢。兴许邓情的探子又回原处看着了。你我在外仍是‘兄妹’,这样成何体统。”
郎君低笑一声,笑如泉水敲击山石,清脆酥麻,撞进了女郎的心中。
他咬住女郎的耳垂,在唇间舔舐两下,惹得怀中女郎浑身发烫,颤颤抖抖,停不下来。
郎君爱极了她这样羞红脸,一双眸秋意绵绵的样子。于是忍不住心中情意,手掌托住她的细腰,脚下反转几步,滚到了一旁黑漆漆的藤林之中。
这里是监视死角,幽黑静谧,即便有人经过,也不易察觉。
郎君喘着气道:“夫人这么在意你我的兄妹身份啊?”
稀里糊涂间,江呈佳睁开眼,才发现她不知何时被宁南忧抱到了草丛藤蔓间,周下漆黑无光,她连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轮廓都看不清。
她吃惊道:“这是哪里?”
宁南忧却笑,笑如天山粹雪,干净爽朗。
他低低哼道:“阿萝这不是明知故问,你说在哪里?”
江呈佳推他道:“你怎么带着我来这种地方。外面多冷啊。夫君,咱们快回屋吧。”
宁南忧却不肯:“阿萝妹妹,作甚这般着急。你不是喜欢野战吗?”
江呈佳脸色通红,骂道:“谁说的?宁昭远,你如今怎么这么不要脸面?”
郎君连连笑出了声,低沉悦耳的笑,在她耳边荡啊荡,惹得她一阵情热。
他掀开她的衣裙,吻上她的唇,含糊道:“这里偏僻,即便邓情的探子又重新回到原点监视,也不会发现我们。阿萝妹妹,我们做点刺激的。”
江呈佳呜咽道:“你说什么胡话!呜呜呜。”
她的后半句,被郎君强烈的吻堵住了。
身材清瘦的青年,将她娇小的身子完全遮住,不容她反抗似的,缠绵索吻,然后逐渐深入。
他们身下躺着的这片藤曼草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刺人,反倒柔软的很。
热腾腾的暖燥之意在二人之间缓缓升起。
男女之间,最恨撩拨,尤其互相爱慕。这一撩拨,便互相受不了。恨不得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
女郎与郎君滚在草丛之中,酣畅淋漓的行情热之事,完全不顾周围环境,也完全忘我的融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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