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戟!”苏婉婷大声说道:“你怎么能跟因为这种糊涂事就放弃了?我看那个道士,就是被妖物迷惑了!你不能这样啊!”
林封戟苦笑道:“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他们的实力我们也看到了,若是我的抵抗激怒了那个妖怪,我担心她也会对你出手,婉婷,我也不想死,但是,龙恩城的士兵得到了龙君的命令,让他们不能参与这件事,既然龙君都发话了,相比,这件事,真的是天意。”
“呸!”苏婉婷骂道:“这个混蛋龙君,我们林苏两家,为天恒国开万世之太平,居然眼睁睁的看着你惨死?封戟,我们马上就走,回到雷神峰,雷神大人一定会帮助我们的!到时候,这几个道士和妖物,还不都是我们的阶下之囚?”
“好了。”林封戟说道:“婉婷,我知道这件事我们都无法接受,但是,实力的差距摆在这里,就算跑,这里距离雷神峰整整一千里,要想不被他们这样的强者追上,难比登天啊!婉婷,听我一句劝,你快走,我林封戟这辈子能娶到你,已经是三生有幸,只是很遗憾,没能陪你过完此生,快走吧!”
“不行!”苏婉婷喊道:“既然我们上辈子是夫妻,这辈子也是夫妻,那么我们肯定生生世世都是夫妻!那个妖怪才是第三者!我们才是天作之合,我不信诸神会看着我们遭此大难!”
林封戟自己其实也不相信,对于云隐山人,他还是很信得过的,因为五百年前,就是云隐山人在斩首行动中救了他的先祖,五百年中,云隐山人也是不止一次的从政治的漩涡中拯救林家人,或揪出刺客,或打翻毒酒,虽然林封戟不熟悉云安,但是林封戟相信云隐山。
突然,一个银甲男子从房顶跳了下来,林封戟问道:“北卫将军,您来做什么?”
苏婉婷立刻说道:“哥!你来的正好!有几个道士和妖······”
“林封戟。”男子打断了苏婉婷的话,平静的说:“陛下派我来护送夫人归乡,这是诏书。”
林封戟接过那明黄色的诏书,细细的将它看完,然后苦笑着说:“龙君,果然不是凡人。既然龙君也这样说,那么,我认命。婉婷,以后一定要好好活着。”
“什么?”苏婉婷抢过诏书,不可思议的看着上面的文字。
“林封戟,前生为天恒国第九百三十七任丞相李生,辜负发妻,欺天瞒地,其罪可诛,其行令天地人神共怒,则其顺天地之志,偿前生之血债,钦此。”
“不可能!”苏婉婷扔掉诏书,跪倒在北卫面前:“哥!他是我丈夫!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北卫颤声道:“夫人,在下身为四卫之一,不可被私情冲昏头脑,龙君上通天地,下晓鬼神,肯定不会乱下诏命,臣行前,陛下特意交代,夫人只需偿还乔可儿孤寡之罪,若是不速速离去,将有性命之忧,请您跟臣回家。”
“你是在以北卫的身份跟我说话,还是我哥的身份?”苏婉婷毫无感情波动的问道。
北卫沉默了一会,然后摘下了头盔,沉声道:“婉婷,封戟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这条诏命,哥哥也不愿意接受,但是这不是龙君胡乱下的命令,而是千年前的那位孔雀仙人亲自下凡,叮嘱龙君下的命令,若是你不速速离开,你也会有性命之忧啊!孔雀仙人为了救你,可是违背了天条,这是逆天改命之罪啊!切不要坏了仙人的好意,跟哥哥回去吧!”
“我不要!”苏婉婷一把推开了苏北猎,指着夜空骂道:“你这该死的天!为什么要我丈夫的命!若是你敢动他半分,我一定要让你······”
话说道一半,苏婉婷仿佛被什么噎住了,不禁说不出话,而且也无法呼吸!一直到她晕倒过去,才恢复了呼吸。
林封戟看着昏迷的苏婉婷,对着夜空做了个揖:“感谢仙人。北卫阁下,婉婷她,麻烦你了。”
北卫默默的戴上了头盔,然后点了点头,便背起苏婉婷,几个瞬身,消失在了夜空中。
云端上,一个白胡子老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上仙,为何总是这样逆天改命,就算您是金刚不坏之身,也无法这样频繁的承受天雷。”
孔雀说道:“因为我觉得,血债血偿,不是最好的办法,冤冤相报何时了,苏婉婷她有多爱林封戟,月老您比我更清楚,她留在这里,无论结局是乔可儿自己解开了心结,还是林封戟偿命,解开了乔可儿的心结,苏婉婷都会死。不管谁是第三者,爱一个人,是错的吗?如果不是,那么苏婉婷也好,林小柔也罢,她们发自真心的爱,不应该换来一个悲惨结局。”
“唉······天界,也许真的该换一批人物了。”月老摸着胡子说:“你们这些年轻人,所思所想总是让老夫觉得意外,只可惜,这一千年,飞升之人不足五位,而且全都是古稀之年的老者,无法给天界带来新鲜的血液啊。不过啊上仙,听老夫一句劝,你是天帝暗许的继任者,也是第一个继任天帝之位的仙者,本身,那些天地所生的仙人就对您有很多异议,您还是少惹事。”
“知道了······只是,月老啊,”孔雀坏笑了起来:“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生的男仙,可以介绍一下啊?啧,要不,您把到了年龄的直接跟我说说,再给我一根红线,我自己解决如何?”
“不行!”月老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口袋:“上仙,婚嫁之事,讲究缘分,缘分未到,不可强求。”
次日。
陈歆从云安的怀里醒了过来,不怎么清醒的大脑变得活跃起来,看着面前的云安,陈歆立刻就想到了一百种姿······不,一百种跟云安解释的办法。
挑选了一种满意的,陈歆悄悄地趴到云安身上,然后小心翼翼的解开了云安的衣服,擦了擦口水,便开始解云安的腰带。她就不信,半熟之米,云安还能把它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