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是要把摇瓶子上的标签撕掉揉碎的,以免引起怀疑。
张文文在卫生间又呆了一会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估摸着他们喝的差不多了,张文文镇定地带着醒酒药走了出来。
果不其然,张文文回到包厢,推开包厢门时,现场的人已经醉的七荤八素、东倒西歪了。
刚才一直狂劝酒的耳环男,此刻已经栽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迷迷糊糊地说着醉话,还有的男生甚至直接躺到地上摆成一个“大”字型呼呼睡了。
女生们也都喝得醉呼呼的,喝的多的已经趴在桌上打盹儿了,喝的少的也都双颊发红,正在撑着下巴小声地聊天。
严子文也靠在顾容瑾旁边睡着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严子文和顾容瑾贴很近。
这些劝酒的人都醉成这样子了,更不用说喝了那么多酒的顾容瑾了。
张文文看了一眼顾容瑾,发现顾容瑾依然在强撑着。虽然喝了很多酒,但顾容瑾还是竭力保持着自己的风范,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不顾形象地东倒西歪,只是略显疲惫地将身体靠在了身后的沙发靠背上闭目养神。
张文文从瓶子里倒出来解酒药,在每个人旁边都放了一粒,等他们醒来就能喝。
丰莎并没有喝很多,正在和旁边的一个女孩子聊天。
张文文便给了她们一人一粒,她俩知道张文文是燕京大学医学系的学生,因此很信任张文文,听说这药能解救,赶紧就着温水把药喝了。
张文文给所有人都发完了解酒药,走到顾容瑾身边时,还没靠近顾容瑾,张文文就已经感觉到顾容瑾身上那种强大的、带有威慑力的气场正隐隐地向四周发散。
“药。”张文文小声说道。
“嗯?”正在闭目养神的顾容瑾警惕地抬起眸子,不动声色地把张文文上下扫视了一遍,最后目光定格在她张开的手心里,只见她手心里躺着一粒小小的白色药片。
顾容瑾眉头微蹙,脸色很红,一只手轻轻地扶着胃部,看得出来他此刻并不好受。
张文文认真地解释道:“这是解酒药,喝了可以缓解酒精给身体带来的不适。我给每个人都发了一粒。给你……”
张文文说着思索了一下,又从药瓶子里多倒出来一粒:“给你两粒吧。”
正扶着胃有些难受的顾容瑾突然被张文文这个小动作逗得轻笑了一声。
看来她注意到了他今晚喝的酒最多,所以多给了他一粒药。
还真是细心。
顾容瑾从张文文手里接过两片解酒药,利落地吞了下去,连水也没有搭。
“谢谢,药很有效。”顾容瑾说着,略略指了一下不远处正半醉状态的傅文书,对张文文说道:“文书今晚也喝了不少,你给他也服一粒吧。”
顾容瑾抬手的时候,张文文的眼睛被顾容瑾手上的钻石手表晃了一下狠的。
她留神暗地想他手上一看——好嘛,他手上戴的竟然是百达斐丽最名贵的一款手表,价值好几套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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