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岳从巷子出来以后,用自己身上的银两打发了一个摊贩,让他去帮自己叫一辆马车。不久后,马车来了,轿夫见清岳和地上受伤的女人,不想惹事想转头就走,奈何清岳给的钱多,轿夫最终还是同意了。
马车一路奔向江府,皇后在里面伸出手拉了拉叫轿夫的衣服叫他开慢一点。轿夫确实慢了下来,但过了很久,都没到达江府,清岳发现了问题,赶紧掀开窗帘一看,外面的街景已经不是她熟悉的街景了!
皇后疑惑的问清岳:“怎么了?”
清岳没管她,一把掀开前面的帘子,却被一个青年模样的人先掀了开来,清岳被他迅速的用针一掌袭过来,清岳晕了过去。
清岳再次醒来时,已在城外的屋子里,清岳被人绑在柱子上,嘴里塞满了烂布条,又被一块布绑到后脑勺系了个死结。清岳不敢用嘴呼吸,因为烂布条在清岳嘴里留了一嘴的灰。
几个穿着怪异的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围在一起谈着什么,那个女人见清岳醒了,用下巴示意身边的人:小心隔墙有耳。
那个曾经在轿车里弄晕清岳的青年走了过来,此人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几出头,生的也算是一表人才,是个翩翩少年的模样。他拿出一根针从清岳的肩膀径直刺下去,清岳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白天了,清岳正坐在一个马车上,外面坐在马背上的是那个自己曾经见过的青年,马车一直开到了深林,这里杂草丛生,不见一个人影,旁边只有一具尸体,那具尸体正是当初清岳给了钱的轿夫!
清岳被青年解了嘴上和嘴里的布条,后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快点!”
青年把清岳脚上的束缚解开,褪掉她的裤子,然后又分开她的双腿,压上去。清岳拼死反抗,用自己的头重重的砸向青年的头。
“啊!我操,你他妈的想死?!”青年吃痛的摸着自己的额头,摸着摸着,他摸的地方渐渐鼓了个包,清岳也不例外。
“怎么了?”一个男人扒开旁边的深草走了过来。用手掰过青年的肩膀一看,再看看清岳,再看看青年,嘲笑了他一番。
青年此时还在摸着头上那个包,越摸还摸出血来了。看着手上的血,他甩了清岳一巴掌。清岳的脸上留着血痕,是那个青年的血。
清岳此时心中觉得自己没救了,现在谁也不知道她在这里,而自己也手无缚鸡之力,眼泪如泉涌从她的眼角流到头发上、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