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刚来的两人径直买了两袋橘子,转身进了冬倌儿,符锐满脑子问号,这还自带水果?
“符兄,不来点儿冻橘?”李楷儒走至摊贩前,递了锭金子,摊贩给了袋橘子,量不大,五六个的样子。
难不成这冻橘也好吃,就像流行的冻梨一样?不过这一锭金子才五六个,真有那么好吃?
李楷儒又拿出一锭金子递给摊贩,摊贩又递给李楷儒一袋,李楷儒给了符锐,符锐摸了一个,硬的跟石头一般,这玩意吃了还不得硌掉牙。
李楷儒也不解释,直奔冬倌儿而去。
“李兄,这冬倌儿的花魁是不是叫霜霜?”
“霜霜?”李楷儒眉头一皱,对于他这个老司机来说还有他不知道的姑娘?莫不是哪个倒水丫鬟?
李楷儒一进门,冬倌儿的鸨母便迎了上来,这冬倌儿果真名不虚传,连个鸨母也是前凸后翘风韵犹存,一步一扭,那鼓起的翘臀,忍不住让人移不开视线。
李楷儒动手揉捏一下,鸨母捶打了胸口,急忙安排姑娘。
“今儿本少爷谁都不要,就要蒹葭姑娘,给这位爷安排……霜霜姑娘。”李楷儒看了眼符锐,心有领会道。
鸨母这才将视线停留在符锐身上,这秀气长相比之女子,有些都没他精致,楼上更是有女子见到符锐失声尖叫,若不是碍于客人在场,说不好便直接扑了上来。
“嬢嬢,还不让霜霜姑娘出来接客。”
符锐望着这位风韵犹存的鸨母,眉宇间竟有些熟悉感。
“李公子说笑了,冬倌儿有什么姑娘公子你比嬢嬢都清楚,哪还敢藏着掖着。”
李楷儒满意的上了楼,符锐等三人随后,刘十一望着这纸醉金迷,奢华至极的场景,面色红润,尤其是那一团团罪大恶极的深渊,令他不敢直视,羞涩的低头望着铁翊羽的脚后跟,半点不抬头,双手更是攥紧衣角。
“李公子,你这朋友还是个童男子吧。”
“就有劳嬢嬢给安排个玉女,可不能亏了我这……兄弟。”
“李公子尽请放心,不过蒹葭姑娘的性子公子也是知晓的,若非茶围头筹……”
“本少爷自然知晓,今夜可是满腹经纶……”
符锐确认无误,这绝对是在装逼,肚子里没有半点儿墨水的人还满腹经纶,这四个字他会写?
“芮富公子,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擦肩而过的文人作揖道。
叫我的?符锐下意识的看了下铁翊羽,铁翊羽视线转移,闪躲开来,第六感告诉符锐这不是好事儿。
符锐作揖还礼,准备离开。
“芮富公子那一首《赠婉鶭诗》真是绝句,让我等折服芮富公子才情。”
《赠婉鶭诗》?婉鶭是谁?李楷儒提到的那个霞凤楼?
“凤霞婉鶭惹红装,诗图兰花有异香。丽质心托芮公子,玉颜退去情尤长。”
那个文人骚客自顾自的吟起来,符锐那是满脸震惊,别说这首诗是他写的,他连读都没读过,何来的作诗?
李楷儒更是震惊不已,原来自己身旁一直有个隐藏大佬,得赶紧抱住大佬的腿子。
“原来符兄就是那个惊动勾栏文人的芮富公子。”
惊动勾栏?
“那首《赠绿裙诗》更是旷世奇作,丽宇芳林对高阁,绿装艳质本倾城。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符锐比起李楷儒更加震惊,他震惊的不是自己成了文人,而是铁翊羽竟然作了那么多诗。
各路文人纷纷上前作揖行礼,冬倌儿内的姑娘们更是为之疯狂,得芮富一诗,身价倍增,婉鶭娘子与绿裙娘子便是因此再不接客。
“芮公子。”
“芮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