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富公子,几日不来凤溪河,绿裙可是整日翘首以盼,盼与公子再续情缘。”
“芮富公子,我家婉鶭近日来憔悴不少,茶饭不思,大夫说婉鶭是患了心病,还需芮富公子这贴心药来医。”
凤溪河的鸨母体态丰腴,属于微胖那种,恰到好处,并没有那种油腻感,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胭脂水粉味,抱着符锐的手时不时蹭到软乎乎的胸前巨兽,不禁让人移不开目光。
另一位霞凤楼的鸨母瘦小肤白,可奇怪的是胸前有料,她抱着符锐的另一只手,两人相互蹦来蹦去,最后加上一旁拉扯的冬倌儿鸨母,三个鸨母一台戏,芮富公子的佳话恐怕又添新章了。
嬢嬢唤来小二便将她们驱逐出去,这二位也不是省油的灯,来之前便带上了店中伙计,三方冲突愈演愈烈,众文人骚客看的那是羡慕嫉妒恨。
两位花魁为其争宠也就罢了,现如今三家窑倌也争了起来,要是已经被两个花魁争来争去,那真是虽死犹荣,那还敢期待被三家窑倌儿争来争去。
芮富公子真乃文人界的楷模。
符锐清了清嗓子喝止了三人的行为,并且严厉批评,说什么以和为贵,同行既是竞争对手也是并肩前行的战友,应互惠互利,共同进步,反正说的都是些类似于销售之类的打气语,毕竟谁没做过销售呢,符锐的前世也不例外,没想到的是此法甚有奇效,三位鸨母不像之前吵的那么凶狠,不过也到不了握手言和的地步。
“今夜事儿看在芮富公子的面子上便不计较了,二位请回吧。”嬢嬢下了逐客令,这下又将二位的火气点燃了,吵着不让。
这可比打茶围有意思多了,文人骚客们看的津津有味,芮富公子太遭人妒忌了,让他夹在中间为难,这不失为众人的心里安慰,能稍微好受点儿。
“嬢嬢,芮富公子要去便去,冬倌儿不留存有二心的客人。”
这一声细语甜言勾住了众文人的心,抬头间,蒹葭花魁幂蓠遮面,站在围栏前。
“芮富公子,蒹葭花魁的意思是……”
“嬢嬢,蒹葭的意思就是让芮富公子别再来冬倌儿,蒹葭不伺候。”
蒹葭花魁说完转身进屋,丫鬟尴尬一笑,随后进门。
“小姐,你不是挺中意这个芮富公子的嘛,为何又要赶他离开。”
“上次我赶他走,他便走了,这次又为了锦妩姐姐才回来的,又不是为了我。”
“我替小姐请芮富公子进屋。”
蒹葭花魁啐了一句,也没说啥,丫鬟出门,她对着铜镜整理了下仪容,片刻便返回,低落道:“小姐,芮富公子离倌儿了。”
蒹葭花魁拿起手边的胭脂丢向门。
“芮富公子,蒹葭不是那个意思……”
“嬢嬢,告辞。”
符锐话不多说直接上了门口一辆马车,凤溪河的胖鸨母笑呵呵的随后,还不忘向两个鸨母显摆一番。
符锐上车后掀开车帘道:“下半夜还请霞凤楼的马车来凤溪河接本公子。”
此言一出,另一位鸨母亦是高兴不已,只留下冬倌儿的嬢嬢独自哀伤。
“小羽,这两位花魁娘子你可碰过?”
铁翊羽摇摇头:“那夜只吃了些菜,听了曲儿。”
“两位都是?”
“嗯。”
“两位花魁娘子,哪位更美些。”
铁翊羽歪着个脑袋,他对美似乎没有概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既是有名的花魁那定是美的,只是不知是哪一种美,符锐双手搓动,心中无比期待。
“马车能不能快些,深夜入凉。”符锐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