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凭借一步说话。”
符虎随李楷竘出了门,城主夫人也紧随其后。
“符尘世子四肢尽断已无力回天,幸得炼狱寒冷,莫不是冻住了伤口恐怕早就……”
城主夫人又是哭哭啼啼,嘴里念叨着符尘年纪轻轻便遭此变故,各中言语提及符尘儿时之事,符虎听得眼眶湿润,背过身去。
“禀城主大人。”
城主示意小声,随后与来人离去,他们将警察司、治安司所有司衙集中到练武场,符虎独站高台,问及昨夜情况,除开那些休沐的司衙,只要是上值司衙,无论白值还是夜值都一一盘问,问及昨夜是否有奇怪之事发生。
“昨夜护城戒律好似有波动,天空闪过金光符文。”
这是司衙们提及最多的问题,还有就是昨夜西城深夜有异动,夜值司衙瞧见有人御空而行,有人巷里逃生,不过均未见到二人真正面目。
就在这时又有司衙来报。
“禀城主,符锐世子被治安司司衙押在殿前。”
“岂有此理,是何人如此胆大。”符虎拍案而起。
“他们说世子滥杀无辜,视人命为草芥……”
符虎未听他说完便径直赶往大殿,走时特意嘱咐众司衙好好回忆昨夜之事,路上又问及符锐那边的情况。
符虎一进殿,哭哭啼啼的西城百姓与部分司衙便上前状告符锐,你一言我一语吵的符虎脑袋嗡嗡作响,惊堂木之下这才安静了下来。
“大致情况我已知晓,兽化不可逆,符营守做法并无过错,为了将伤害降到最低,此法是最有效的。”
符虎这一言让众人哑口无言,可他们仍然不甘心接受这个事实,其中还有蓄意寻找说辞的,无非是他们尚有人性之类的说法,可这些说辞根本站不住脚,逃不过最终兽化的命运。
“既然误会解除了,那就散去吧。”
符虎刚起身,又有司衙上前道:“城主大人,卑职有一事禀报。”
“说。”
“卑职昨夜三更起夜看见符营守偷偷摸摸翻墙进了警察司。”
符虎疑惑的望向符锐道:“锐儿,可有此事?”
符锐矢口否决,他昨夜确实没来过警察司,即便他要来也是正大光明的进来,何须做翻墙这种容易引人误会的勾当。
“还请符营守说说昨夜都去了何处?有何人作证?”
符锐将昨日有司衙带其离开治安司,又是如何出城的过程,以及遇上黑洞的种种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敢问符营守是哪位司衙?可有人证?”
符锐释放圆字诀在众多司衙中筛选,显然没有昨日的那个司衙气息,更加诡异的不仅没有那个司衙的气息,连演武场其他司衙的气息也没有。
“治安司可有司衙休沐?”
“治安司的司衙都在这儿。”
那不对,明明就有人带自己出城,为何现在这个人却不见了。
“符营守昨日真的在演武场?”
那个司衙再次问道。
“你是何意?”
“据卑职所知,昨日演武场修缮之期,不曾开放。”
符虎小声问向身侧司衙得到了回答。
“演武场既未开放,为何符营守却要撒谎?有何目的?”那个司衙就是被符锐杀害兽化弟弟的司衙,他欲为其弟报仇,显然不会轻易放过符锐。
“昨日我们确在演武场,小羽可以作证。”
“北鸣谁人不知他是你的下属,亲信之人的证词不足为信。”
“你……”
那个司衙继续道:“在北鸣唯有你有资格与符尘世子争一争未来城主之位,符尘世子一死,你就是最大的受益者,你原可以将其一击毙命,却要用如此狠毒的手段断其四肢,目的就是要为了你的恩师阁主大人报仇!!!”
司衙的话在大殿响彻,理由合情合理,听言议论之下确有道理,符尘死了,对符锐来说确实是百利而无一害的,既能报仇又能得位,一石二鸟。
“你放屁。”
“你放肆!!!”
符虎鲜有的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