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品质好,成嶠面对敬酒又来者不拒,哪怕身体素质相当好也顶不住了,酒意上头,面红耳赤,不过意识勉强还是清醒的。
“拜见侯爷。”
成嶠不疾不徐的走到一道圆形拱门,一名侍女连忙跑进院内,另外一名模样清秀的侍女双手交叠在右腰侧,低着头,矮身一礼。
成嶠闻言定睛一看,尽管有些喝醉了,光线也不是特别明亮,不过并不影响认出是谁。
这个侍女好像是惊鲵身边的,他不是回自己的卧室吗?
怎么拐到惊鲵的院子来了?
成嶠抬起头四处打量一番,确认是惊鲵的院子,没错。
罢了,顺其自然,既来之则安之,来都来了。
几个词接连在成嶠脑海中闪过,成嶠不再犹豫抬脚往院中走去,走了几步忽然记起了什么,转身看向身后道:“免礼。”
侍女这才起身,出于好意道:“侯爷,要奴婢搀扶吗?”
成嶠闻言也不是出于什么心理,身影嗖的一下就站在了侍女的面前,吓了侍女一大跳,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
还没清醒过来,成嶠的身影又陡然消失不见,侍女根本看不清成嶠的身影,很快一道道残影在侍女周身浮现……
“小丫头,你看侯爷我是需要搀扶的样子吗?”
“到底是我搀扶你,还是你搀扶我啊?”
惊鲵收到下人禀报,正好就看见这一幕,不禁哭笑不得道:“赢郎,别玩了。”
说完快步走了过去。
成嶠听见惊鲵的声音便停止了移动,不再理侍女了,直接向惊鲵走去。
侍女看着成嶠的背影,心道侯爷喝醉了,还挺好玩的。
当然,成嶠其实没喝醉,就是在酒精的影响下比之前活跃了许多。
“快去多准备一些热水。”
人未到,惊鲵已经闻到成嶠身上清晰的酒味了,头也不回的吩咐道。
“喏。”
成嶠由惊鲵牵着走进了屋内坐在了椅子上,惊鲵倒上一杯不冷不烫的茶水喂给成嶠喝了。
“今天真是奇怪,我明明想回自己卧室的,哪料走着走着就到你这里来了。”
“对了,我之前的闭关成功了。”
成嶠从进门前就注意到惊鲵了,之前惊鲵可能准备沐浴,因此换了衣服,穿着比较单薄,身穿鹅黄色天蓝色薄衫,前半身为天蓝色并垂下一方垂带,后半身为鹅黄色半边裙,两种颜色于前胸腰侧相连,浅蓝色短裤下是一双白皙匀称的长腿。
黑亮柔顺的秀发被银色发饰束缚,成温柔可人的斜刘海状,尽管妆容卸除了,但依旧天生丽质,面容精致冷艳。
肌肤如玉脂,胜若桃花,白里透红,晶莹剔透,宛如天上明月。
身材也很好,完全符合惊鲵的身高,可谓多一分略肥,减一分就太柔,曲线玲珑,散发出的香味犹如清新澄澈,纯净自然。
感觉到灼灼目光,明晃晃的暗示,惊鲵白皙精致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绯红,脸颊发烫,心跳加快。
好在惊鲵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这一天早晚都会来的,尽管有些紧张,但心中并没有抗拒,隐隐还有些期待。
“赢郎,妾身伺候你沐浴吧。”惊鲵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成嶠心中一喜,笑道:“好啊,你亲自去催他们一催,这也太慢了。”
惊鲵心中为成嶠的心急感到羞涩,但闻言还是起身去催了。
等惊鲵离开,成嶠立即起身冲出房间,轻功全力运转,宛如一道闪电冲回了自己的卧室,拿了一样东西后又赶紧返回。
整个来回不过三个呼吸,虽然两边院子距离也不远,但速度也可谓快得可怕了。
“最多一盏茶的时间就好了。”
成嶠闻言点了点头,随后朝走进来的惊鲵招了招手,又拍了拍自己的腿。
惊鲵心中羞涩,但还是按照成嶠的意愿轻轻侧坐在了成嶠的双腿上。
“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世间独此一份,不能给你婚礼,苦了你了。”
成嶠从怀中取出一条项链,递到到惊鲵眼前,眼中带着怜爱,笑容满面的看着惊鲵,柔声道。
整条项链由银色链条和吊坠组成,吊坠是一柄迷你的惊鲵剑,寸许长的惊鲵剑除了比例,其余完全相同,剑上散发着淡淡的粉红色光芒,看起来宛如真正的惊鲵剑缠绕满剑气的模样。
惊鲵听着成嶠的话,看着眼前的专属礼物,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双眸中泪光闪闪。
她什么身份,成嶠什么身份,她从来没有奢望过正妻才有的盛大婚礼。
赢郎以前就对她很体贴温柔,直到现在依旧如此,还专门制作了礼物来安慰她,得此夫君,还有什么好要求的呢?
“不妨事,不妨事,只要能跟夫君在一起,一切都不重要。”
惊鲵眼泪扑哧扑哧的往下掉,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温柔的声音中有些哽咽。
“这么好的日子哭什么,来,我帮你把项链带上。”
成嶠笑着伸出手帮惊鲵擦了擦眼泪,随后双手掀开黑亮柔顺的秀发,将项链带在了惊鲵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下,悬挂在精致锁骨的正中间。
“嗯……细君,更漂亮美丽了。”
成嶠细细打量了一番后,发自内心的赞叹道。
听见成嶠称她为细君,惊鲵张开樱桃小口,情不自禁的发起了进攻,成嶠立即招架住进攻,并且迅速反客为主。
等侍女在屋外禀报,才惊醒两人,清醒后的惊鲵意识到自己干的事情羞涩得不能自已,窝在成嶠怀中不肯出来。
成嶠哈哈大笑,抱着惊鲵去专门的浴室去了。
半个小时后来到了卧室,这一夜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