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的时间很多,成嶠跟焱妃和月神的联系也愈加频繁了起来,经常跟两女待在一起,天南地北的闲聊,范围包含历史,诸子百家,各国局势,
修炼感悟等等。
天气好就出游,天气不好就待在宫殿中交流,不过这个时候成嶠同时邀约两女的时间比较少,通常是单独邀约一个人。
经常长期的相处,成嶠也发现了两女喜好的不同,焱妃最喜欢听他讲故事,
特别是各种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有时候焱妃还会感动得泪眼朦胧。
月神则最喜欢跟他交流修炼上的事情,跟他切磋的次数最多。
两女修为境界都很高,
战力也很强大,不过月神比起焱妃终究差了半筹。
跟月神切磋的时候,成嶠能够清晰察觉到月神的好胜心,十分渴望能够战胜焱妃一次。
对此,成嶠也没有吝啬,该指点就指点,虽然修炼路线不同,但触类旁通下对于月神的好处还是不少的。
成嶠也没有厚此薄彼,跟焱妃切磋时也会指点,只不过焱妃对于交流经验,互相切磋兴趣没有月神那么浓厚,因此得到指点的机会更少。
长期待在一起,显示出成嶠渊博的见识,深不可测的实力,幽默风趣的谈吐,
彬彬有礼的风度,
宛如夜空的明月那般显眼的有趣灵魂。
再加上成嶠本身的俊朗面貌,
出众气质,崇高地位,巨大权势。
两女心中好感渐渐转变成爱慕,不过谁都没有率先捅穿最后一层窗户纸,成嶠也没有。
两女是出于自身的矜持,成嶠则是不急,内心很喜欢这种将破未破的暧昧感觉,想要多享受一段时间。
……
公元前239年一月初八,韩王韩然病逝,太子韩安奉遗诏继位,广邀六国参加继位大典。
消息传到六国,各国开始派遣使臣观礼,由于韩国是七国中的弟弟,通常情况下六国不会派出什么重要人物,一般是地位崇高,但实权不大的人物。
秦国收到消息,吕不韦准备派遣奉常府中的第三号人物出使,随便意思意思就得了。
不过当成嶠收到消息后,主动要求去韩国新郑参加韩安的继位大典。
吕不韦闻言很惊诧,
在他看来区区一个韩王的继位大典根本不配秦国最尊贵的彻侯出马,这太给韩国,
太给韩安面子了。
但既然成嶠主动要求,吕不韦也只能顺成嶠的意思了,改变了出使人选。
成嶠行事是有分寸的,没有等吕不韦下了明确命令再去让吕不韦改变命令,这有损宰相威信,而是提前打招呼,办起来没有半点阻力。
对于嬴政,赵姬等人的说辞,成嶠就说在咸阳待闷了,想出去走一走,也没有任何阻力。
两天后,成嶠告别家人,带着出使队伍出发了。
就在成嶠动身的当天,韩安成为韩王的消息也传到了齐国临淄小圣贤庄,正在小圣贤庄读书的韩非得知了消息生出了回国之心。
韩非虽然不够狠辣,但绝对不是一个优柔寡断之人,产生了想法,下定了决心,立即就去执行了。
两天后,韩非离开了小圣贤开始向西出发,一边游历,一边归国。
与韩非一同离开的还有李斯,两人在同一天出发,不同于韩非不急不缓的体察民情,李斯离开小圣贤庄后就乘坐着马车直奔秦国咸阳。
李斯不需要体察民情,本就是下层出身的李斯知道下面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值得一提的是韩非和李斯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这个时候的儒家也没有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儒家六艺贯彻得很彻底。
两人的武功虽然不怎么样,比起高手来说不值一提,但还是有一定身手的,至少收拾几個小蟊贼没什么问题。
这战乱时代,盗贼遍地,危险重重,没有点身手走不出多远就完蛋了。
韩非身为韩国九公子,儒家荀子的得意弟子,看似孤身归国,体察民情,实际上暗中是有人保护的。
李斯也有小圣贤庄的人保护,以儒家在齐国的实力,都不用儒家弟子出面,随随便便就能找到愿意的武者。
要不然儒家的两名杰出弟子,一不小心死在了蟊贼强盗,活力社团,兵匪乱军等不入流的人物手中,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
八天后,成嶠一行人到达了韩国新郑城外。
李斯从咸阳到新郑走了十天,那不是真要十天,而是李斯的身体素质相对于普通人是不错,但也经不起长途跋涉的赶路,成嶠就不一样了。
颠簸什么根本不在乎,长途跋涉后依旧神采奕奕,花了八天时间也没有用全力,算是正常行军时间。
新郑城外三十里外,韩国顶尖权贵齐聚,相国张开地,大将军姬无夜,血衣侯白亦非,还未被立为太子的韩安长子,四公子韩宇等韩国嫡系宗室子弟。
此外还有韩国的高官,比如成嶠的外祖父司士梁庚,司寇,司隶,司空,左司马刘意等等,总而言之,韩国的高官都到齐了。
这些韩国的权贵高官汇聚在一起人本就不少,再加上各自带着的随从,韩国的军队,组成了一支规模相当庞大的迎接队伍。
道路两旁站满了韩国的军队,每一位都顶盔掼甲,腰配利剑,手持长枪,两排枪林向新郑的方向延伸,一眼望不到头,气氛十分庄严肃穆,没有任何人说话,只有风吹树叶旌旗的声音。
最前方有三列,一列是以武将为主,姬无夜领头,一列以文臣为主,张开地领头,最后一列是韩国王室弟子。
这一列按礼来说应该是韩安的长子领头,不过事实上却不是如此,而是由成嶠的外祖父,司士梁庚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