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 陆岑音马尾扎起来,碎花小裙穿上,再加上嗲嗲做作的姿态…… 我真的想拥有这样一个小三! 装扮完毕。 两人直接杀回了休县。 在大街上逛了两圈。 径直奔向了那个托所在的小饭馆。 秃鹰哨告诉我们,这个托是饭馆的老板,雇了两个店员,店员对老板是托的情况应该不知情。 我们将车停在了饭馆门口。 豪车是可以减少很多沟通成本的。 虎头奔停饭馆门口的时候,我们瞅见里面的店员和食客纷纷往车望来。 我们下车之后。 服务员还主动出来打开了门,请我们进去。 我们非常豪气地要了一个包厢,点了最贵的菜,用带浓重粤音的普通话问饭店里有没有茅子啦。 服务员抱歉地说没有茅子,好一点的酒有古井汞。 我让她上最好的古井贡。 陆岑音还特意说:“我不能吃太辣哦,少放点辣椒……哎呀,这小饭店看起来不大卫生啦,高哥,你为什么来这地方吃啊?” 我揉了揉她的小蛮腰:“这你就不几道啦!小地方的苍蝇馆口味最哇撒的啦!” 两人进了包厢。 女服务员给我们泡茶。 我说:“不用你的茶啦,我有养生茶哦,给我加一点热水就行啦。” 讲完之后。 我拿出了透明的保温茶杯,再小心翼翼地拿出了妙影茶的包装袋,这里面其实没有茶,就袋子底角有一些茶末,转身从小包里拿出镊子,谨小慎微地从包装袋里角落里夹出一点点茶叶末,一滴不撒地放在茶杯里。 女服务员眼睛瞪老大。 她对妙影茶的来路是不知情的,像我这种土豪装扮,却如此变态的喝茶办法她从没见过,非常惊奇也正常。 我放好了茶叶末,问道:“小妹,有没有萝卜和香啊?我喝茶前要上香的哦。” 女服务员:“啊?” 我说:“萝卜、线香啊!窝普通话不标准吗?” 女服务员闻言,忙不迭说:“有有有!你们稍等一下。” 她去拿了一块萝卜和几支香来。 我将香插在萝卜上,用打火机点着,对着茶叶末念念有词地敬着。 至于念的是什么。 我自己也不知道。 敬完之后。 我转头对女服务员说:“可以倒热水了哦!” 女服务员都看傻掉了。 我又讲了一句。 她方才反应过来,赶忙拿着热水壶来给我的茶杯倒热水,在这过程中,我假装侧身,不经意地伴了一下女服务员。 “哐当”一声响动。 热水泼歪了,茶杯摔了,沫子全倒在了地面,被水给冲刷走,萝卜和香也翻倒。 陆岑音和女服务员同时尖叫一声。 我傻了眼。 女服务员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开始惊嚎起来:“神茶!窝的茶……” 随后。 我开始在地上扒拉那些已经被冲的快看不见细小茶末。 陆岑音脸色蜡白,转头对女服务员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茶叶可贵了,高哥花了二十万一斤买的,只剩下这么一点了,现在全弄没了,可怎么办?!” 我站起身,满手全是污泥,气得脸色通红,一把抓住了女服务员的衣领子:“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女服务员吓得又懵又晕,一脸不知所措。 讲真。 我们挺内疚的。 她不知情。 我们吓她,无非是为了引出后面的饭店老板。 陆岑音说:“高哥,要不算了吧。” 我冲陆岑音大吼道:“雷瓦没啊?算了?!这可是神茶,窝来这里就是为了找这种茶叶啦,本来茶叶没找到心情就灰常不爽,现在全弄没了,怎么能算了?女痴线!” 陆岑音闻言,眼眶一红,低下了头,不吭声了。 我们在这里大吵。 男服务员走了进来,见我揪着女服务员,问道:“干什么?你干什么?” 我说道:“干累老母!叫老板来啦!” 男服务员见我骂他,顿时火了,想过来掰开我抓女服务员的手。 我拿起了茶杯玻璃碎片:“来哦!老子不怕动手啦,在港市油尖旺也打过架哦!” 男服务员渐转,顿时怂了,忙不迭出门去打电话。 我将包厢门给关了,气乎乎地看着女服务员。 女服务员说:“老板,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吭声,点着烟,一口一口地吐烟雾,满副对世界充满绝望的神情。 一会儿之后。 包厢门开了。 一位四十来岁,胖乎乎,大肚子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就是饭店老板了。 他进门之后,眼睛先瞄到了妙影茶叶包装,闪过一丝讶异,又快速打量了我们几眼,迅速掩饰住自己神情变化,笑呵呵地问:“两位大老板来这里吃饭,怎么跟服务员闹起来了,怎么回事呢?” 我气乎乎地说:“你问她啦!” 女服务员说:“老板,我不小心打翻了这位老板的茶,他说这茶叶很贵,而且买不到,生气了,不让我走。” “你是怎么做事的?蠢得像猪一样!”饭店老板先骂了女服务员,又转头腆着脸对我说道:“老板,我向您道歉!您的茶再怎么贵,现在倒也倒了,您不让她走也不是事,我是这家店的老板,该怎么赔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您看行吗?” 话语透着无限精明。 讲话的过程中。 他眼睛始终在瞟我身上土豪装扮和茶叶包装袋。 忽然之间! 我脑子闪过一个无比古怪的念头。 这个店老板我以前好像见过! 而且。 还是印象非常深刻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