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南柒抱着小鼓,站在女子身边,嗓音温和,“咦,轻乔,你都没见过南玖,怎么就知道一定是她?”
女子姓左,名轻乔。
左轻乔灿然一笑,很是亲昵地挽住了木南玖的胳膊,“听封老说的呀,说第一次南玖来这里的时候,才八九岁,这么多年过去,都长成大姑娘了。”
木南玖笑的有点羞怯,礼貌地打着招呼,“轻乔姐姐好。”
左轻乔一边答应着好好好,一边热情地把人往前请,“走吧,快进屋里去,还下着雨呢!哎,小鼓,快下来,快下来,又缠着你南柒阿姨……”
小鼓哪里肯下来?
他从出生起就在这深山的山坳里生活了三年,除了妈妈左轻乔和封爷爷,木南柒是他见过的第三个人,而且木南柒好长时间才会来这里一次,好不容易见上一次,他自然得腻歪够了才肯下来。
木南柒则是温和地笑着由着小鼓腻歪,一路抱着小鼓来到一处木屋前。
“老封头儿。”
树屋不远处的大片的药圃里,一位粗布衣衫的白发老人佝偻着身子正在打理那些叫不出名字的草药和不知名的花草,浑身上下散发着隔绝俗世的超然洒脱的气质与豁达。
听到有人叫他,便停了手中的活儿计,直起身,将视线转了过去,看见木南柒和木南玖,随即便咧开了嘴角,大踏步地迎了过来,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与激动,“南柒,南玖。”
白发老人名叫封介山,没错,就是前面提到的已死的江明酒店的创始人封介山。
热热闹闹地寒暄了一番,几人便一起顺着楼梯上了树屋。
木制的树屋内很是宽敞,没有想像中的潮湿与狭窄,客厅与卧室隔开,各种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收拾的很是干净清爽。
几人落了座,左轻乔便从树屋下方的厨房内端了早饭进来。
早饭很是清淡,都是她们自己种的蔬菜和粮食,但几人吃的很是开心。
饭后,左轻乔收拾碗筷,木南玖则带着小鼓去玩,留下木南柒和封介山在树屋内聊天。
“南柒,桂正锐还好吗?”封介山拿出木南柒送的茶具和茶叶,给她沏茶。
“很好啊,”木南柒懒洋洋地躺在地板上,“老封头儿你的眼光果然不错,桂总确实是个难得的人品与才华俱佳的人才,他把江明酒店经营的很好,就是听说你‘死了’时,很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