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会和自己正在发生关系?
当孙小淼意识到自己正在承受着什么时,她忍着疼痛一边挥动双手将男人往外推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你个王八蛋,你给我滚开,滚开,你这个浑蛋,流氓,我,我要告你,我要报警……”
可她一个女人又哪里推得动一个正在亢奋中的男人?
反而是她的叫嚷与挣扎更加激起了男人内心的狂野欲望……
孙小淼是在一声声绝望又沙哑的叫喊声中昏死了过去。
当她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尽管即将进入夏日,可她却觉得地上冰凉一片,是那种渗入骨髓的冰寒,就连牙齿都在不停地打颤。
四周一片静寂,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可以让她将这间潮湿冰凉的屋子看了清楚,屋子十分破旧,看起来应该是被废弃已久。
她抿了抿干裂的唇,低头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脑海中忽地就出现了自己昏死前那令她绝望的想要死去的一幕……还有那男人令她恶心至极的一张嘴脸……
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紧咬着牙关,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可怜兮兮地蜷缩在冰冷的墙壁边。
她只是无声地流着眼泪,不敢哭出声,一阵阵的恐惧、屈辱、疼痛一点点地向她袭来……她能真切地感受到有人随时都能要了她的命。
此刻,她想妈妈,想爸爸,想她们孙家那虽不大但却带给她温暖的小别墅。
爸爸妈妈知道她在这里吗?知道她出了事吗?会来救她吗……
忽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孙小淼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心中的恐惧又加深了几分,甚至都不敢去看来人到底是何人。
应声而进来的是一个身穿黑色高定西服黑色皮鞋的男人,身后同样跟着一个身穿黑色西服黑色皮鞋十分健壮的男人,将一把椅子放在西服男人身后,西服男人缓缓地落了座。
孙小淼能感觉到西服男人一直在盯着自己,就连眼神都透着肃杀之气,心底的惧怕,令她不敢抬头去看,甚至连大气都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便被这人给要了小命去。
可西服男人却只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缓缓地将右腿搭在左腿上,动作儒雅透着贵气,靠在椅背上,足足有三分钟都不曾开口说一个字。
破旧的屋内安静的让人害怕,孙小淼甚至能听到西服男人平缓的呼吸声。
对于孙小淼来说,这短短的三分钟足足有一辈子那么长,甚至连呼吸都快凝滞了,已经濒临崩溃的孙小淼开始浑身发抖如筛糠,冷汗不停地往外冒,她甚至能听到汗毛孔直直地竖起的声音……
此时,除了害怕,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忽然,西服男人发出一声冷笑,语气带着嘲讽,“就你这点儿能耐,还敢算计木南柒?”话落,又从鼻间发出一声冷哼,“你哪来的自信与底气?恩?”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孙小淼心中仅存的一点求生的本能令她放下了以往所有的骄傲与自尊,双膝跪地,痛哭着开始求饶,
“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都是我的错,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面对孙小淼的求饶,西服男人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微微探身向前,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都透着阴森与狠戾,“你的错?饶了你?再也不敢了……哈哈哈哈……”
西服男人突然狂笑起来,从椅子上站起身,笑声中透着绝决与暴戾,“再也不敢了?哼,孙小淼,你觉得你还会有下一次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