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那,你那位大哥把你搂在怀里就理所应当了吗?”曾宸光斤斤计较起来,抓着她的小辫子不放。
这话一出,连周围的空气都酸了起来。
但是,那是在骑马好不好,与现在是两种状况。
远辰真是无语极了,这才发觉男人的心才是海底针呢,而且心眼小得像针鼻,她不是为了三个小宝贝儿才会与新大哥共骑一匹马的吗,再说这事都已过去了,他还揪着不放,一点男子汉的风度都没有,可他说得好像又特别在理儿,她确实被新大哥搂在怀里,嗨,他三言两语就让自己瞠目结舌,无地自容了。
男人呀男人,难以捉摸的人。
“又神思万里了。”曾宸光神目如电,这句话给远辰留着面子呢,只是警告而已。
“嗯,啊!没、没有!”远辰哭笑不得,抗议道,“还让不让人活了,说句话,不知怎的就说错了,刚有个想法吧,也被你给揭穿了。我可怜的隐私权,还没萌芽就被扼杀了。我要人权。”
“你想对我有隐私?”曾宸光嘴角向上挑了一下,“下辈子吧。”
什么意思,下辈子?这不是说她这辈子都不能有一顶点的心思了。
这怎么能行?
“停,”远辰硬是从他怀里挣扎下来,“我就不信了,你是会读心术呀,还是有火眼金睛?”
她摘下眼镜,后退一步,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曾宸光,连鼻子也派上了用场,不停地嗅来嗅去:“人家都说,怪异之人,必有怪异之相,或怪异之味。”
曾宸光大大方方地站着,十分配合地该抬胳膊就抬起胳膊,该弯下腰时就弯下腰,还轻轻地来了一句:“要不要赤诚相见?”
远辰一下子没明白过来,还喋喋不休地说:“我对你敬仰有加,你堂堂正正就应该赤诚相见,虚情假意有损你的威名。”
“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远辰不知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为何如此啰嗦,铿锵有力地回答着。
“好。”那我现在就让你心满意足,他解开衣扣,就要脱去上衣。
远辰恍然大悟,快速捂脸,生气地说:“你,你真是太坏了。敢戏弄我,亏我把你当成我的偶像,当成我的亲大哥。快,快住手,不为我想,也得为你自己想想,大庭广众之下,你可得保护好你的名声。”
“想什么呢?不脱骑马服难不成穿到家里去。”曾宸光脱下外套,露出黑色褂子,“看来,你倒真是在乎我的名声?我可没把那些放在心上,与君赤诚相见却是我的人生信条。再说哪有广众,只有光天化日。”
曾宸光拿下远辰捂着脸的手,远辰马上紧闭了眼,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行,不行,你是我大哥也不行。你快穿上。”
“好了,我穿着衣服呢。看把你吓得。”
远辰慢慢睁开眼睛,长吁一口气:“你到底是人还是神呀?不,你是神。”
远辰心服口服。
“什么人呀神呀的,我是……”曾宸光顿了顿说,“我是要保护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