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曾宸光坐直了微倾的身子,“好兄弟,咱们为了陈海一事已耗费太多精力了,太过于纠结一些到现在咱们都无法证明的事情上了。这是我不愿看到的。当然,主要怪我,怪我有些动情。但,我向大家保证,在她没恢复记忆之前,在你们没完全认可她之前,我能把自己的感情控制好的。至于陈海和严千远之间的事情,咱们只要把握好原则就好了,如果草木皆兵,会影响我们的判断的。像严千远这样的大人物,如果真有什么动作,咱们上面也不是吃干饭的,自有去对付他的人。咱们真不用操这方面的心,听从命令就行了。”
曾宸光推心置腹的一番话让大家心里亮堂多了,这些日子真是全在不爽中度过了。
“那你和他认识吗?”周严心直口快,心里疙瘩不解,实在太难受。
他当然指严千远了。
经过周严一提,他们几个人回过神儿来,这个问题也纠结在他们心中。
“这不已经认识了吗?”曾宸光没想到周严又开始纠缠这个问题了,便模棱两可地回答道,也是,他怎么能违背与严千远的誓约呢?
他不能说出他和严千远的关系,他俩的关系到目前为止,只有天知地知他俩知。从另一角度来讲,他是身处高位自知寒,所以与严千远互为背后的眼睛,但他们在保家安国这方面,绝无二心。
而与他们五个人那更是九死一生的好兄弟。
双方都是他的生死兄弟,对他来说同等重要,所以这只能是善意的模棱两可之言。
周严要得是肯定的回答,所以曾宸光所给的答案他并不满意,继续问道:“我说的是以前,以前你们认识吗?”
周严仰着那张求知欲极强的脸,打破砂锅问到底,他所指的以前自然是还没有认识陈海的时候。
如果他们俩以前认识,那陈海和严千远在一起就顺理成章了,曾宸光把陈海托付给严千远再合适不过了,以严千远的势力,谁敢欺负陈海?
如果他们不认识,陈海又是怎样结识了严千远呢,她初来乍到,举目无亲,难道真全凭在拳击俱乐部一面之缘的运气?命运好到让司令大哥眷顾后又让总裁大哥眷顾,这命不要太好了吧?虽然刚才与赵智抬杠,但有一点赵智的暗示挺让他认同的,此事绝不简单。
周严这一问倒让赵智和钱信对他刮目相看了,他们俩个有点自惭形愧了,竟然没有这种胆量。
“这怎么说呢,他这么出名的人,我怎会不去关注一下呢?”曾宸光说,“再说,认不认识都不会影响到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以前没人能影响,以后也没人能影响。”
言外之意,就连陈海也不能影响他们六个人的情谊,何况严千远,与他认识也好,不认识也罢,都不能影响他们兄弟们的感情。
曾宸光所言非虚,对于这两种不同的感情他同样重视,而且他也深知只有这样回答既能隐瞒了他和严千远的关系,又化解了兄弟们的猜疑。
“过命的兄弟!”李仁紧紧握住曾宸光的手,斩钉截铁地说。
“一辈子的!”“一辈子的!”六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真挚的兄弟情义。
他们六人一起执行过无数次绝密任务,一起出生入死,彼此生命相托,生死相依。
陈海一事足以让人羡慕他们之间浓厚真挚的兄弟情——不希望一个兄弟有危险。
就让陈海和严千远的事情随风而去吧,一声兄弟,一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