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着眼平复了许久，赫敏蓦地开口问道：“教授，他……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斯内普没好气的说道，“这是一个月前他给的，谁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看着赫敏那双满是坚定、倔强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应该是这样的……”

“教授，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斯内普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耐烦，但终是没有发作。魔杖挥动，一道魔咒落在了办公室的门上。

“你的大脑封闭术学的怎么样？”他问道。

“应该很好。”赫敏回道。

闻言，斯内普没有回话，直接把魔杖抵在了赫敏的额头，用出了摄神取念。

他平静的看着赫敏，赫敏也很平静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收回了魔杖，双手自然的叠放在了身前。

“如果那个愚蠢的波特能做到你的三分之一，很多事都要容易许多。”斯内普说道，“不过即便如此，我仍要提醒你，今天我跟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不能说给任何人，特别是波特和韦斯莱！”

“当然教授，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赫敏点了点头，直接答应了下来。

闻言，斯内普仍静静看了赫敏好半晌，才轻轻说道：“总得来说，他这次才算通过了黑魔王的考验。”

“怎么回事！他不是应该早就……”

“你应该学会礼貌的聆听，格兰杰小姐。”斯内普冷冷的打断了赫敏的话，等赫敏表示自己不会再随意插嘴后，才接着说道，“前几次我应该和你说过了，黑魔王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特别是像斯特莱德这样的年轻巫师。”

“要赢得黑魔王的信任，是必然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而对斯特莱德来说，彻底斩断重新回来的可能性，就是他要付出的代价。”

“可是教授，他已经做了那么多了！狼人、巨人、阿兹卡班，还有神秘事务司，甚至还给他带来了他自己都没找到的东西！”赫敏显得有些激动，斯内普倒平静了许多。

“看来，他告诉了你很多事，用他做出来的那些小玩意儿吗？”斯内普看了眼赫敏胸前的挂坠，说道，“给你一句忠告，不要再尝试用这东西联系他了，这是很危险的一件事，特别他现在一直在黑魔王的眼皮底下。”

“没错，他的确为黑魔王做了许多事情，但背着黑魔王做的更多！”

“不要小瞧了黑魔王，像波特那个自大的家伙一样！你真的以为黑魔王一点都没察觉？”

“呵！”斯内普冷笑一声，“你和他有一样的问题，总会认为别人都是傻子。一个还未毕业的巫师，竟然能三番五次的和一个能独自攻破阿兹卡班防卫的巫师打得势均力敌？”

“你觉得黑魔王是个蠢蛋吗？”

赫敏摇了摇头。

“哼！”斯内普冷哼一声，沉默片刻，才叹道，“斯特莱德这次付出了很重的代价，就像我说的，他亲手斩断了重新回来的可能性，让黑魔王看到了他的决心。”

“不过，他还是心软了……”

“可是，他杀死了蒙顿格斯·弗莱奇！”

“但他可以做得更好！”斯内普厉声说道，“唐克斯、疯眼汉，还有斯克林杰，他本可以做得更好！如果不是邓布利多配合他，你现在就能够在《预言家日报》上看到他的死讯了！”

赫敏沉默了，虽然她也想到了艾克会有多么艰难，但从未想到会这么坎坷。

斯内普看着赫敏有些黯然的模样，却没有给她消化的时间，接着说道：“为了最后的胜利，必要的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如果有一天，我的生命能够让我们战胜黑魔王，我可以毫不犹豫的让他杀死我！”

“必须有这样的觉悟，格兰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