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桂没有心慈手软,上去就是一尺子,因为他知道,他要干的事是极为危险,也是极需要保密的,自己现在不打疼诗剑,万一将来她要是再口无遮拦,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传到了朱元璋的耳朵里,那可不是打两下这么简单了。
老朱对待具有谋反之心的臣子,那手段可是有目共睹的,即便你是常遇春的孙女也不行。
朱桂不想将来诗剑碰到这种事,碰到连他也救不了的事,所以现在只有下狠心打醒她。
“啊。”
诗剑的手心里又挨了两下,疼的她一阵惊呼,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但是她还是不敢将手拿下来,因为她知道,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己说错话了,王爷罚自己也是应该的。
打了两下手下,只见诗剑的小嫩手已经红了起来,朱桂也有些于心不忍,便舍了她的手,在她的屁股和后背上抽了两下子,喝道:“看你这个小妮子以后还敢不敢乱嚼舌根子,你这话万一要是被锦衣卫听见,寡人都救不了你,知道了吗?”
诗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哗哗地流了下来,带着哭腔说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再也不给王爷添麻烦了,请王爷息怒。”
朱桂将戒尺扔到一旁,怒气冲冲地说道:“不光是给寡人添麻烦,你到底有几个脑袋?这话你都敢说,今天打你就是为了让你长个记性,否则将来你一定会因为你这张嘴闯下大祸,明白了吗?”
诗剑心里明白朱桂这也是为了她好,手心和身上疼痛之余,心里也颇为感动,带着哭腔,重重地给朱桂磕了一个头,道:“奴婢谢王爷恩典。奴婢以后一定谨记王爷的教诲,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朱桂对她的表现十分满意,脸上的怒气也消退不少,扭头对绿萝吩咐道:“你先带她去上点药。”
随后,又对诗剑说道:“一会儿再替寡人起草一个教令。以后但凡有实力的商人来我河西开垦土地,都可以采取寡人的雇佣模式,寡人会保护他们的私人财产,但是他们也必须照章给寡人纳税,若是敢和当地官员狼狈为奸,偷税漏税,一旦被寡人知道,商人和官员都要严惩不贷。”
绿萝和诗剑齐齐地向朱桂行了一礼,盈盈说道:“是,王爷,奴婢记住了。”
随后,绿萝向前走了两步扶起诗剑,轻轻地安慰道:“王爷这也是为了姐姐好,姐姐心里千万不要对王爷有什么看法。”
诗剑借着绿萝的扶立站了起来,一脸悔恨地说道:“王爷的爱护之心我自然知道,我怎么敢对王爷有什么看法。这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口无遮拦,今后我一定改,绝不因为这件毛病连累王爷,连累肃藩,还请绿萝妹妹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