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就断案了?”京兆府尹有些不可置信。
太快了!从来就没有这么快的事儿。
“将陈张氏收监,流放三千里。诬陷济世堂周大夫,虐待二丫,这些罪名可够了?”拓拔绫悠悠的道。
“大人,民妇冤枉,民妇冤枉啊!”陈张氏头磕地,磕的砰砰直响。
但拓拔绫一点也不同情她。
能拿自己孩子的性命做交换,能是什么好人吗?
“来人,将陈张氏……”
“陈张氏,你若是招供了,说出幕后指使,或许还能从轻发落。”京兆府尹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拓拔绫又开口了。
就突然从原告变成了被告。
这酸爽,怕是陈张氏这一辈子也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了。
“民妇说,民妇说。”陈张氏自然不想流放三千里,她还有个两岁的娃要养。
于是,陈张氏老实交代了。
“你是说,幕后指使你也不知道?”
“有人,有人找到民妇一家,说是可以给十两银子,让民妇……民妇去济世堂,找一位女大夫的麻烦。”陈张氏唇色发白,边颤抖边说道,“民妇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他是谁。”
“你不知道他是谁,又怎么断定事成之后,他真的会给银子呢?”拓拔绫继续问道,目光有些微妙的在百姓中环视了一周。
“他先给了民妇五两银子。”
要知道五两银子,对陈张氏一家来说,已经是笔巨款了。
不过是让二丫生一场病,这买卖十分划算。
“民妇没有撒谎。”
“嗯,她肯定没有撒谎。”拓拔绫点了点头。
京兆尹又看向着拓拔绫。
所以这案子他该怎么办?
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那五两银子,你带着的吗?”
“带,带着的。”陈张氏怕银子被偷,一直揣在自己的身上。
只见她脱下了鞋子,从脚底扣出了那五两银子。
拓拔绫满头小朋友,不是,满头问号。
不硌脚吗?
“大人,银子在这里。”陈张氏说着,就要将银子递给拓拔绫。
拓拔绫一跳三米远。
有味道的银子。
并不是很想接。
银子被呈上了京兆府尹的桌子上,京兆府尹被熏得直想昏过去。
好端端的要什么银子,难不成上面还真的有记号不成。
你还别说,还真有。
“御青,关门,放狗。”拓拔绫高深莫测的道。
“啊?”御青接过话。
“去找条猎狗来。”拓拔绫见御青这么不上道,恨铁不成钢啊!
很快,衙门的人就找了只纯黑的猎狗。
拓拔绫让人将银子放在了猎狗鼻子下闻了闻。
“小黑,去找一下银子是谁的。”
随即猎狗就开始搜寻了起来。
“哎,哎,别咬我别咬我。”不多时,猎狗从看热闹的百姓中揪出了一人。
恰好就是回春堂的掌柜。
“大人,小人是冤枉的啊!”回春堂的掌柜不需多说,跪地就是喊冤。
拓拔绫歪着脑袋,看向着他,善解人意的一笑,“你看外面下雪了吗?”
“没,没有啊!”回春堂掌柜不明所以。
“对啊,没下雪,所以你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