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芳蕊心领神会，跟着方落落一唱一和地说了起来。

一旁的肖芸儿脸色差极了，她如今成了王府的芸姨娘，锦衣玉食自是不缺，被华丽的衣物也衬托出了几分贵气。

她依旧细声细气地为自己辩解：“天下间巧合之事多了去了，王妃姐姐非要怪罪，芸儿也只能受着。毕竟你是正妻，芸儿不过是个妾室。”

肖太妃心里其实也生出了些不好的猜想。

只是她一时间不想也不愿这么怀疑跟了自己一年的侄女，只得板起一张面孔：“这事休要再提，既然已经同为墨儿的妻妾了，以前的事情还提做什么？她们要说就任由她们说去，等过个几月，她们自然不会再说了。”

“这倒是，只是让太妃清誉受损，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这种漂亮的场面话方落落自然也会说，她面上流露出些许惋惜之色，“想想都觉得可惜，母妃早些年为先帝祈福的好名声，就因为这一件事毁了。儿臣听见了实在觉得不忍心。”

“你若是真觉得不忍心，不如就老老实实待在家中哪里都不要去。”

肖太妃语气生硬地道，“如今家中仆妇都不成体统了，也不见你这个王妃管管，今日宫中传话的太监来了迟迟没有人接待通传，还有，待客的茶水是怎么回事？怎么连这种小事也要哀家来操心了？”

“母妃只怕是忘记了吧？如今主持王府中馈的可不是儿臣了。”

见她兴师问罪，方落落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这些事情你得去问管这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