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了她两个选择，她以为那就是真的。”

一想起肖芸儿脸上那抹得意的笑，方落落就心有唏嘘，“明明都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侧妃了，为什么她还想着留在府里，而不是选择第二条路，拿着我给的钱出去隐姓埋名地过日子。

她自以为选了一条荣华富贵的路，其实不知道，那是通往地狱的选择。”

“她已经见识过滔天的富贵，你想让她再回到从前，又怎么可能？她心中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选择也只有富贵或是贫穷罢了。”

见她似乎因为此事心情不好，慕容墨伸手覆住了她的，“那是她做出来的选择，你已经留了一条余地给她了。你自己都说了，既然是出来玩的，又何必记着这些不开心的人或事？”

方落落忍不住抽回了自己的手，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还不是因为你又提？这会儿又当起好人了！”

慕容墨：“……”

他们的马车一路南下，天气也越来越暖和，途径路上处处可见草长莺飞之景。

方落落还未从见过江南春色，这跟京城的春是截然不同的。

慕容墨见她喜欢，便让马车走得慢了些，好叫她看个够。

如此慢悠悠地到了苏州，才终于见到了繁华之景。

沿途虽也有大些的城镇，但是都不如苏州这般富庶，江南这边的点心糕点也做得很是不错。

方落落逛街时忍不住买了两方条头糕，这糕点吃着软糯，别有一番风味。

见她玩得开心，慕容墨也陪着她一道，一行人悠悠闲闲，倒不像是来办正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