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以为他调查的案情遇到了阻力，方落落赶紧支起身子望向他。

“……”

看着她下唇上的牙印，娇嫩的唇色上印着印痕，实在是让人心生旖旎，他把头转到了一边，“不过，我并未让人将他们捉拿起来拷打。”

见并不是有什么艰难险阻，她松了口气，随即又在枕头上睡好了，“我估摸着你是想要借刀杀人，利用这两个人替你做事，逼出好了。”

她竟猜到了自己的心思。

慕容墨不由得看向她，她那张莹白如玉的小脸上平平淡淡，并无什么别的神色，似乎只是在说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我一早便知道你是个胸中有丘壑的人，那好了和尚纵然满口胡言，但是有几句话我确是十分相信的。”

“什么话？”

“那签文说，机关算计太聪明。”

说这话的时候，她转过头望向他，黑漆漆的夜里，竟也叫他望见了她眼底莹润的光，她的声音压得低而轻柔：

“你一直便是如此。不管是我初进府时你将王府这个烂摊子推到我手里，还是其他。”

他叹了口气，“怎么好端端又说起这个了？”

“我并非是怨怼于你。我只是开始觉得这秃驴的话有几分可信。”

一想到那后半句的签文，她此时就觉得心中难安。

她伸出手去抓住了他的：“此事若是了了，你还会做别的吗？”

“那也得看皇兄还许不许我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