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渐渐收回,苏瑜却发现原本一直在呢喃不休的苏水水,不知何时竟然停止了说话,现下,不知发生了什么,整个人身体都在发抖。
她,怎么了?
他为她诊脉,在仔细探查后却发现,这脉象乱极了,而且还极其虚弱。
这样的脉象他还从未遇见过,他不知这苏水水究竟该用什么法子才能解决现下困扰,她好像真的有问题。
不仅是脉象,身体也是。
这完全不是什么寻常病症,他丝毫没有头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直痛苦。
是了,在俯身观察的时候,他发现苏水水的发抖并不是下意识的,或者是某种病的并发症,而是她太痛,痛的身体只能用这种方式减缓痛苦。
可现在这种夜深时刻,哪里会有什么医者。
现在最有用的办法就是直接去找姜言,可姜言在皇宫里,这种时候没有令牌,就算是苏水水,说不定都无法进去,更别说他了。
那该如何,眼睁睁的看着她这样疼死么。
苏水水早就松开了他的手,想必是哪个时候,她就开始疼了。
“碰!”
门忽然从外面被人踹开,苏瑜刚想发难,却发现眼前出现的人,竟然是姜言。
他刚刚还想着该用该如何办法,让苏水水尽快见到这位神医,却不想他竟然来的这样快,能这样快就赶到,想必这姜言今日也悄悄出宫了。
至于原因是什么,苏瑜想知道,但人家可不一定想说。
“既然你来了,这人便交给你了。”
说着,苏瑜就打算往外走,可在经过姜言面前的时候,他被拦住了。
姜言的眼神犀利,那表情想是要吃了他一样,周身满是一种不好惹的气息。
“怎么?想走,我可从未说过让你走的话。”
也许是姜言这些年做惯了皇夫之位,这语气都显得盛气了些,而且每字每句都带着一种命令的意味。
“我想你应当是管不着我的。”
苏瑜的话也同样不客气,只是比起姜言方才的语气要好上很多。
苏瑜这样的态度,让姜言很是气恼,他一把抓住苏瑜的衣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我警告你,离阿水远点,她不是你能碰的!”
苏瑜皱眉,先是将那姜言的手一点一点掰开。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苏瑜说完这话,特地凑近姜言的耳边,“那你不妨将所有一切全都告诉她。”
“看看她会不会因此离我而去。”
说完,苏瑜头也不抬的就走了。
而姜言却是站在原地,他有些发愣,这人当真是厉害,怪不得是姐姐找来的人。
他就这样笃定,笃定阿水
是废话?
苏水水没有立刻说什么,她知道现在跟顾昔白说话,是说不通的,他被她抛弃过数次,早就变得警惕性极强,现在她所遇见的唯一困难,就是不让这个家伙发现,然后偷偷溜走。
现在这顾昔白也学精了。
她就算将话说得再好,再合情理,他心下只有两个字,不信。
如此,就算她苏水水想走,怕是会有些困难。
那该如何呢?
苏水水苦恼,目光看向那不远处的枯木。
等等,她好像可以用毒,直接将顾昔白弄得跟小兰一样,让他昏迷之后,她自然也就有机会跑出去了,这样既不用被顾昔白阻拦,也跟个米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吃食和简单的用品,她早就已经准备好。
等晚上用膳的时候,再行处置吧,现在她们闹成这个样子,怕是她真的送上一杯茶,他想必也会有所谨慎,说不定还会将茶倒掉。
夜里
晚上是顾昔白做的,这让原本准备亲自下厨,将那能致使人昏迷的药粉趁机倒下娶的怀起那个月失了策。
但这不代表,她会将计划取消。
她特地拖了很久这才吃东西,等她到的时候,顾昔白已经准备将菜品重新热一热了。
可这一次,她没有让顾昔白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