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支支吾吾的,但是剑法又特别高,两个徒弟的剑法都比师父要好,怎么能不让岳不群怀疑,林平之父母最后见到的人就是令狐冲,令狐冲回来之后剑法就变得这样厉害,林平之本人都说自己不知道辟邪剑法在哪里,那不怀疑令狐冲才是脑子傻了。
被岳不群怀疑,曦岩也不在乎,反正他一个新弟子,不被人信任也很正常,又不是某些呆在岳不群身边十多年的徒弟,令狐冲可受不了这个委屈。
令狐冲以前是华山派的大弟子,师父师娘最器重的存在,众同门最信赖崇拜的大师兄,如果不出意外,预定的下一代华山派掌门。
谁能想到短短一年之内,师妹喜欢上别的人了,师父不信任他,怀疑他,华山派不知道还有多少人相信他没有拿辟邪剑谱,自己受了内伤,内功修为全废,变成了一个废人,换成了一年之前每天沉迷喝酒,一脚把青城四秀踢下酒楼的令狐冲,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这番遭遇。
令狐冲心想,既然华山派的人都不相信他,那他干脆离开华山派去江湖上流浪吧,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再回华山派,逃避虽然可耻。
但是离开华山派他能去哪里呢?一听说要离开华山派那曦岩可不困了,一想到要离开华山派大食堂,再也吃不到鱼头泡饭,西瓜炒饭,再也睡不到免费的华山派宿舍,想起来都要伤心得睡不着了。
当然曦岩脸上满是微笑,以前不离开华山派是为了安心练武功,在江湖上武功不好怎么混得下去,现在他剑法也算可以了,勉强算江湖三流的水准吧。
因为三流的水准是跟风清扬还有他老婆相比,看看风清扬一剑削掉半块山壁,他老婆一掌打碎岩石巨树,他觉得自己这种剑法在江湖是应该只是普普通通的水平,跟令狐冲差不多,看看令狐冲每天被人打得吐血,打得躺地上跟个死人一样,曦岩心里还是有点怕怕,他以后在江湖上行走还是小心谨慎一点,不该惹的人就不要去惹。
看曦岩这样高兴离开华山派,令狐冲很是不解,问他:“离开华山派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不用问,曦岩想去找他老婆,:“当然,先帮大师兄你把伤养好,我听说江湖上有很多神医,说不定大师兄你吃点药就好了,然后我要去找我老婆,人不能没有老婆,哪怕他不喜欢我,我也想看看他,以前是我对他不够好,我现在才明白,我只想再看见他。”
不管经历过多少艰难,只要想着还能和他见面,心里就充满了期待。
所以有时候曦岩很理解令狐冲,都是甜狗,心灵比较相通,再说喜欢一个人算什么甜狗,那些人太过分了,他还看不起那些连爱都不敢爱的人,没有爱的人的时候当然可以说自己冷静理智,等有了所爱的人,还不是一样痛彻心扉,不可自拔,像个弱智。
曦岩看着令狐冲,出于对甜狗的理解,曦岩知道令狐冲不是很想离开华山派,离开了华山派就看不到岳灵珊了。
“要不然,我们先把伤养好再走吧,“曦岩建议道,于是陪着令狐冲坐在地上,等了一会,劳德诺驾着车来接他们两个了,令狐冲跟曦岩上了车,曦岩躺在车上,看起来比令狐冲伤得还要重,连手指都一动不动,不能去找老婆对他的打击太大了,简直失去了活动的动力,以前都是他照顾受伤的令狐冲,这次换吐着血的令狐冲安慰他了。
“师弟你没事吧,你不要死啊,你想想你借我的两百文钱我还没有还给你,死了多亏啊。”
华山派的人把他们接回来,并不是舍不得他们两个,担心他们两个受伤出事了,而是怕他们两个跑了,令狐冲和曦岩一回到客栈,就被华山派的人监视了起来,连睡觉都有人在外面守着。
“要不然我们两个还是越狱跑了吧,外面守着的好像是王师兄,我可以把他打死三遍,他的剑法练得,哎,像个木头人一样,别人闭着眼睛都戳死他,我早跟他说练剑的时候不要那么猛,手不要那么僵硬,你看看他躲在树后面脚露出来了都不知道,蠢得像猪一样。”
曦岩看到外面监视的华山弟子痛心疾首。
令狐冲苦笑地拒绝了逃跑的建议:“我们要是逃了岂不是显得我们两个做贼心虚。”
曦岩又躺回床上去了,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得非常的安详,令狐冲在客栈叫了一些饭菜,问他吃不吃,没有反应,但是把馒头放在他嘴巴旁边,他又会自动咀嚼,想当人性化,具有很强的自我管理意识。
华山派一行人走走停停,终于走到了洛阳,洛阳城里的牡丹花已经开放了,家家户户门前都摆放着牡丹,看到这么多花,心情也变得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