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了吗？”上官静眼里闪过苦涩，“你是还在怪我吗？”

“我没有怪过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上官静眼眶立马就湿润了，想到霍霖封的温柔，又想到齐王的暴戾，她第一次质疑自己，她是不是选错了？

“封，对不起，你知道的，有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我……”

“好了。”霍霖封转身看着上官静，眼神温柔平和，“你并没有对不起本王什么，既然老四是你想要的人，你觉得和他在一起幸福，那就好好和他过日子，本王衷心的祝福你。”

霍霖封说的真诚，上官静眼泪却一下子流了出来，这种平静让她恐慌。

她迫切的想唤回当初的少年，于是上官静不经意的露出了手腕上的伤：“呵呵，你觉得我幸福吗？”

霍霖封瞳孔猛的一缩：“他打你？”

上官静一下子捏住手腕，咬着唇摇摇头，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滚落。

上官静的那些伤口，勾起他过去的伤痛，霍霖封眼底充血，头陡然痛起来。

察觉到霍霖封的异样，上官静突然哭着扑进霍霖封怀里：“封！我是不是选择错了，我现在好后悔，嘤嘤嘤……”

上官静在霍霖封怀里小声抽泣起来，

霍霖封僵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抬起，又克制的松开。

霍霖封握住上官静的肩膀，压下翻涌的杀意，不动声色的后退：“你冷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