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又重重的点点头,“带回来了,只是因为永安县县令与我家老爷是至交好友,永安县县令便动用私权,把药材扣在了县口,说这些药材是毒物,得一一盘查了才能进入永安县。”
吴沐没听明白,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道:“你不是说县令与孙师爷是至交好友吗?那这县令怎会把救治孙老夫人的药材扣下?这不合理啊。”
侍女急得都快哭了,连忙解释道:“这是我家老爷特意向县令大人交代的。为的就是拖延时间,十日一过,我家老爷便可让他请的那位大夫给老夫人医治了,如此,表小姐便不会得到老夫人更多的疼爱。”
吴沐听后眉头紧锁,心中有团气憋着,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孟谦婉蹙着眉,掐指算了算,而后神情凝重地往孙家大门走去。
几个丫鬟不知该怎么办了,见院子里还有人守着,便立即跟着孟谦婉离开了孙家。
吴沐本也想跟着去,但刚走到大门口,便折了回来,一脸痛苦地走进了孙老夫人的院子。
县口处,一辆装满药材的马车被四个带刀官兵拦住了。
赵夫人身边的侍女正顶着大太阳,与这几个官兵争论着。
“这些可都是医治孙老夫人的药材,才不是什么毒药呢!”侍女毫不畏惧自己面前这四个五大三粗的官兵,双手叉腰,不理会周围百姓的指指点点,与之对峙。
为首的官兵用大刀拍了拍麻袋装着的药材,狐疑地问道:“你说这是给孙老夫人医治的药材?”
他说完,不能侍女开口,便迅速将大刀插入麻袋中,然后又把大刀抽出,只听“哗”的一声,里面的药材瞬间倾倒了大半。
赵家下人们顿时愣在了原地。
侍女睁大双眼,不甘示弱地指着官兵道:“大胆!若是孙老夫人出了什么事,你们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