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典韦话不多说,取出一对铁戟握在手上,也不骑马,径往城下跑去。
公孙瓒站在墙头,远远瞅见典韦一人奔来,等典韦跑近了,公孙瓒定晴一看,差点呕吐,张飞足够丑了,想不到城下的典韦竟然有过之而无不及,就典韦这模样,不用厮杀,都能将人给恶心死,
“出城!杀出去!”
“剁了刘云,什么人呀,帐下一个比一个丑,本将看不下去了。”
公孙瓒的脸一阵扭曲,此时恼火上头,无须公孙渊多劝,公孙瓒提起铁枪,下了城墙,亲自翻身上马,身先士卒地冲杀出了城门。
典韦不急了,瞅见公孙瓒露头了,后面跟着一大群武将,五万白马义从鱼贯而出,缓缓地开始列阵。
“贼将,来得好,省了俺费口舌。”典韦舔了舔嘴唇,一人面对千军万马,脸无惧色,甚至愈发狰狞。
公孙瓒是主将,典韦忒丑了,公孙瓒自恃身份,一马横立在大军阵前,佩剑直指典韦,说道:
“杀了他!本将给记首功。”
公孙渊纵马而出,大声招呼公孙纪、公孙延等人,说道:
“诸将助我,一齐诛杀此丑陋贼将,免污了世人的眼。”
公孙氏一票武将皆闭上眼睛,战马直冲,不忍直视典韦,人人一脸的丑拒,
“杀!速杀!”
“有被恶心到,杀!”
“丑瞎了,我的眼睛都模糊了,呜呜,杀!泄愤。”
人越多,声势越大,典韦越兴奋,嘴中发出桀桀的诡笑,吼道:
“战!”
典韦一身气力爆发,穿的衣袖迸裂,露出隐隐血红的青筋,一双手各持一支铁戟,握在中间,马步一扎,等着狂风暴雨的骤至。
铛!铛!铛!
一开始,典韦不敢进攻,一味防守,后来发现公孙渊、公孙延这些人同样是草包,武艺不过尔尔,典韦瞅准机会,开始变招,攻守轮换,时不时地反击一招,每次反击都能有奇效。
“噗吡!”
公孙晃成为典韦铁戟下的第一个冤魂。
“扑滋!”
公孙延饮恨当场。
“嘶嘶!”
公孙修喋血一地,跪了下去。
前赴后继,一个接一个,典韦的铁戟就像行刑的风车,不停地收割公孙氏一族的狗命。
“撤!贼将凶猛,打不过。末将先撤了,撤!”带头大哥公孙渊看到八个公孙氏武将,来时好好的,现在回不去了,两眼翻白,死在地上,连尸体都硬了。
不到一炷香时间,只剩下他一个,公孙渊胆子吓破了,勒紧马绳,调转方向,撒腿往公孙瓒那儿跑去。
可惜,迟了。
典韦贴身近攻厉害,也代表没有远程攻击,只见典韦从腰间拔出一支小铁戟,瞄都不瞄准,信手一掷,
“咻!”
小铁戟跟飞镖似的,稳稳地扎在公孙渊的脑后,炸出大量的鲜血,公孙渊瞬间掉落马下,没吭一声就嗝屁了。
典韦一人,团灭公孙氏九个武将,完胜!
典韦伸手在腰间,又摸出了一支小铁戟,一双噬人的虎眼望着公孙瓒,淡淡地说道:
“公孙瓒,速来受死,俺送你上路。”
公孙瓒大惊,刚才观战,公孙瓒看出来了,这贼丑的典韦,武艺居然和关羽、张飞不相上下,那还打个屁呀,公孙瓒故作镇定,吼道:
“白马义从!杀!”
让白马义从挡在前面,典韦有再多的铁戟,也轮不到公孙瓒受死。公孙瓒悄悄地后退,从怀里掏出令箭,递给身边的亲兵,小声道:
“去!唤赵云前来!”
公孙瓒看赵云不顺眼,有赵云在,公孙瓒的心会安稳点,人才嘛,有事就得出来替领导扛,在城墙上看戏,白嫖俸禄的那些文官,公孙瓒内心已经骂了十八遍。
典韦没骑马,可典韦步行的速度,比骑马还要快,眼前的白马义从仿佛不存在,被典韦的铁戟一舞,如寒冬枯叶,掉落在地,纷纷死在铁戟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