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眼狼,本将亲自下去开门,我看谁敢拦。”
吱呀!
门开了,城门缓缓地打开。
管亥笑了,想不到一来兖州,就捡了头功,多亏张超这憨货,管亥策马而入,一过城门,望着张超,戏谑道:
“多谢这位将军了,管亥无以为报,不如送将军一程。”
管亥话音未落,瞬间拔刀。
刀起!
人头落!
张超眨眼之间身首异处,偌大的头颅仍瞪着大眼,久久未能回神,张超死不瞑目,明明只是开个门,怎么人都没了?
可惜,张超来不及问,意识开始抽离身体,彻彻底底地咽了气。
“杀!青州兵,全军进攻!”管亥亲自守在城门,剑怼城内,指挥麾下一千多青州兵,先杀入城内。
城门已大开,想守住城门,唯一的方法,就是放大量的兵马进城,让守军无暇顾及关门,等到刘云的大军全杀了进去,城门关不关,不重要了,已经失去了意义。
异变突起!
泰山郡城的新守将张超帅不过三秒,刚上任,就被管亥一刀斩了,城墙上的守兵顿时大吃一惊,人人面带慌色。
“不好!有诈!管亥是敌军,快!关了城门,诛杀管亥,为吾弟张超报仇。”
张邈大叫,嘴上说得轻巧,但守兵群龙无首,已无心作战,听着张邈的歇斯底里,一个瞅一个,面面相觑,皆有点畏前怯战,连手中的兵器都略略有点发抖。
孔融比张邈还愤怒,孔家是诗礼传家,世代大儒翔集,竟然被管亥这小贼给忽悠了,孔融义膺填胸,手捶胸口,骂道:
“无耻!管亥小人,人无信不立,你胆敢冒充青州兵,私传焦刺史口谕,待本相回到青州,定要向焦刺史参你一本,让你身败名裂。”
管亥闻言,更加止不住笑,从腰间掏出一物,奋力一扔,朝孔融砸去,嘲讽道:
“孔北海,本将管亥乃黄巾出身,你和本将讲礼义诚信?过了呀!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耻辱,本将的肚子还没填饱呢。”
“对了,孔北海,不用回青州了,本将帮你把焦刺史带来了,有什么话,你当着焦刺史的面说吧,君子坦荡荡嘛!焦刺史要能应你一句,当本将输,本将给孔北海赔不是咯,哈哈...”
管亥最喜欢对付孔融这种酸儒,三言两语就将孔融怼得无言以对。
孔融善于阴阳怪气,本想多骂管亥几句,谁知管亥突然不讲武德,乱扔东西,孔融以为管亥偷放暗器,赶紧侧身一躲。
孔融的步法终是慢了,抛来之物,在空中露出了真面目,洒了孔融满身的血渍,乃是一颗血污散发的人头。
那头颅落地一滚,几下就翻到了孔融的脚边,虽面目如灰,但孔融仍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人的确是青州刺史焦和,作不了假。
刹那之间,孔融的魂都吓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