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你?手下败将而已,本将张郃何惧,待会别像前几次落荒而逃就好,看枪!”
张郃舞着五虎断魂枪,杀向赵云,赵云的龙胆亮银枪同样大绽威风,刺出一阵阵枪影,迎上张郃。
五虎断魂枪对龙胆亮银枪,只见枪影飞舞如电,时不时地碰出火花。
张郃越打越心惊,心头不由暗道:
“这白袍小将赵云一手银枪,耍得比我还好,难怪颜良文丑好几次都未能擒下此人,我得小心了,打赢不赢是小事,苟住小命要紧。”
张郃转攻为守,抽出背后的水火囚龙棒,左手持枪,右手提棒,堪堪接住赵云的猛枪,没多久,张郃只能死死苦撑,与赵云比拼体力,连反击都不敢想,厮杀得小心翼翼。
鞠义的大戟士被灭,颜良文丑受挫,张郃难以脱身,大军统将高览急了。
“全军出击!”高览下了令,阵前捉对拼将,袁绍军明显杠不过刘云军,只剩下排兵布阵了。
高览还有一个杀手锏,四庭柱一正梁的正梁韩琼,高览转过身,向身边一员须发皆白的老将施礼,说道:
“韩老将军,要劳烦您了。”
韩琼也不扭扭捏捏,拔出背着的大金刀,笑道:
“元伯,你是陛下之侄,老夫信你,但有差遣,尽管吩咐即可。”
“哼!贼将休得猖狂,本将韩琼,谁能一战?尔等小贼,可还识得金刀王的赫赫凶名?”
韩琼老当益壮,一把大金刀挥得金光熠熠,快亮瞎了众将的狗眼,极其拉风。
典韦只认金刀,见到韩琼出战,也不骑马,两腿狂奔韩琼,边跑边喝道:
“喝!韩老贼,本将典韦典恶来,俺特来取你狗命。老而不死是为贼,一把年纪,以后无须出来丢人现眼了。看戟!”
典韦跑了半里路,和韩琼相向奔赴,典韦眼见韩琼进了掷戟距离,当即停了步,两手一摸,从腰间抽出两支小铁戟,信手一掷。
韩琼是老将,典韦这回给了足够的尊重,不止瞄准了,还一次掷出两支,一支小铁戟直钻韩琼的面门,另一支则狂飞韩琼的心脏。
皆是要害,一戟夺命的狠辣手段。
韩琼正冲杀得兴奋,突然被一股杀气锁定,心口大跳,面门火辣辣地生疼,多年征战的经验,令韩琼下意识地大金刀一举。
铛!
一支小铁戟打在大金刀的刀身之上,钻出一个小圆坑。
韩琼沾沾自喜,心里笑开了花,暗道:
“呵,想偷袭老夫?没门!老夫走过的桥,比你们吃过的盐还多,太嫩了。”
韩琼刚要放几句狠话,下一秒,另一支小铁戟飞入韩琼的心脏,铁戟力道强劲,直接穿透了韩琼的胸骨,卡在了韩琼的背椎上。
扑!
韩琼身子一歪,掉落马下,满嘴鲜血直流,死得不能再死了。
“呸!忒没趣!俺还以为有得厮杀,准备大战三百回合呢。”
典韦瞅了韩琼一眼,不屑地骂了几句,又抬头望向主将高览,顿时眼前一亮,有了新的猎杀目标,讪讪一笑,
“贼不走空,陛下难得亲征,歇息去了,俺出来一趟不易,不能空手而回,就生擒一个大将回去献给陛下吧。”
典韦的脚步瞬间加速,转奔高览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