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胡说!我吕绮玲尚未婚配,身为处子,谁和他没节制了,诬我清白,我一戟戳到你怀孕,哎呦!好疼!”
吕绮玲捂着肚子,再疼也得护住声誉,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居然被张春华乱说,她根本就没有羞羞的那些事。
夏侯兰同样不高兴了,来天葵很痛了,张春华还强行插一刀,夏侯兰强撑着柳腰,反驳道:
“你个小药童,假大夫,张口就来,污我冰清玉洁,本将至今单身十来年,从未食髓知味,何须节制,你是亲眼看到,还是有何证据?若本将提得动大刀,你早死了。直娘贼,疼死老娘了,唉,我去!”
吕绮玲和夏侯兰越激动,肚子越痛,裤角隐隐带着血丝,浑身一颤,脸色苍白如纸,无力继续跟张春华斗嘴,跟落败的母鸡似的。
刘云不得不出手了,抹一把发际线,将吕绮玲和夏侯兰揽入怀内,笑道:
“两位真的看走眼了,她们是朕的妃子,但未曾欢好,之所以腹痛难忍,皆因天葵来得突然,且是习武之人,平常打熬身子过多,反噬更严重。”
“要治天葵,并不难,知其根,对症下药即可。天葵之病,乃宫寒、失血所致。刚才说的多喝热水,鸡蛋热敷能有效减轻腹痛,主要是对宫寒的寒气起了作用,以热怼寒。”
“可光热,还不够,还得补其精血。人之血,精气神所在,过多失血,会乏力,会困觉,甚至易得其他病,因此得补糖,在热水之中,加上姜片、精糖,则可治天葵之疼,此乃治标。”
刘云说到这,华佗和张春华听得一脸懵逼,华佗还在沉思,对刘云说宫寒、失血陷入了思考。
华佗接触过得天葵之病的女子,的确有大部分人手脚冰凉,符合寒气入侵娇体,但失血,华佗没见过那些女人吐血过呀,这还得补血?
其实,不怪华佗,男女大防摆在那,且失血部位过于敏感,七天之后,伤口又会痊愈,很多女人羞于启齿,没告诉华佗而已。
华佗见张春华、吕绮玲和夏侯兰三人脸红如桃花,无须求证,就知刘云说对了,天葵之病还叠加了失血状态。
天哪!七天呢!
连续七天失血,女人居然不死,还能熬过来?
厉害!学到了!
华佗沉默不语,旁边的张春华忍不住了,一心想打脸刘云,跳出来说道:
“哼!你没学过医,可知医者妙手仁心之外,最贵于实,你说的万一没有药效,害的不是一人二人,当得慎重!治标?你该不会还能治本呢?庸医误人哪!姜片御寒,众所周知,敢问精糖又是何物?莫不是随口乱谄,哗众取宠罢了?”
张春华同样很关心天葵之病的医治,只是看不惯刘云的嘴脸,华佗老神医都搞不定的活,你一个没拿过银针,治过病的人,在此大言不惭,张春华都替刘云蒙羞害臊。
“呵,小丫头,爱吃甜品么?所谓糖,我等平常所食之物,含有甜味,即其内有糖。精糖以红糖最佳,白糖次之,黑糖最差,常见含多糖之物:梨子、菽等等,此外,吃啥补啥,青枣增气,红枣补血,天葵之病来时,皆可多吃补糖补血,袪寒除气之物。”
刘云就像深藏不露的老中医,站在黑板上,教华佗和张春华两个不成器的医学生,若非刘云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也不知此时的百姓们有没有种植甘蔗、甜菜,不然刘云还真想现场秀一波,当面给张春华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