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蕤一人喃喃自语,却无人能答桥蕤的问题,搞得桥蕤好纠结,只好拔了一株野草,在救与不救之间,不停地剥草叶,试图用玄学来解决哲学问题。
桥蕤把野草拔秃了,心情更加烦躁,咬咬牙,心一横,当场下令,喝道:
“传本将军令!接应张勋将军,速速兵分两路,位于官道两侧埋伏,准备御敌!”
伏兵嘛,当然越来越好,桥蕤恨不得将大军分成一百路,哪怕打不过,吓都能吓跑敌军。
桥蕤仅留一千亲兵在身边,还派人去接“张勋”,心里已经在盘算该怎么敲张勋的竹杠了。
装成张勋的张飞此时一脸懵逼,先前桥蕤还派出斥候,装得有模有样,咋滴突然就分兵了?
张飞不禁内心暗道:
“俺该不会暴露了吧?没道理啊,俺演得这么好,难道俺太帅,张勋太丑,俺被认出来了?”
张飞估摸了一下距离,在犹豫要不要暴起跳反,又觉得有些头疼,桥蕤一分兵,不知桥蕤在哪一边苟着。
不料,一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只见桥蕤的一个亲兵快马赶来,摇动将旗,高声喊道:
“张勋将军何在?请随吾前来!我家将军有请!大军快随吾躲入左边官道草丛,桥将军早在两侧设好伏兵,等候多时矣!”
张飞大喜,赶紧率军跟上带路的,嘴角带上冷笑,悄悄地摸上腰间的丈八蛇矛,声若细蚊地说道:
“真是天堂有路偏不走,地狱无门自投来。桥蕤,等着受死吧!死在俺的矛下,还污了俺的威名,你葬送自个的苟命,完全是自己给蠢死的,怪不得俺。”
张飞夹紧马肚,急催乌云踏雪奔了过去。
一盏茶未到,张飞左腾右闪,就来到了桥蕤的跟前,张飞黑着脸,瞪着大铜铃,默默地朝桥蕤靠近。
桥蕤看着“张勋”,总感觉不像,不过桥蕤和张勋各守一方,平时也少来往,仅有数面之缘,桥蕤只当“张勋”是吃了大败仗,心情不好,大大咧咧地安慰道:
“张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无须气馁。待我等联手击退追兵,本将在丹阳郡守府内设宴,为将军接风洗尘,犒赏三军。”
桥蕤心虚,靠桥蕤自己的丹阳“精兵”,得了先手,恐怕也未必能打得过追兵,桥蕤打算先给足张勋面子,将张勋当枪使,搞定来敌再说。
桥蕤话一说完,突然寒光一闪,迅若雷电,只见一杆丈八蛇矛刺入桥蕤的喉咙,准之又准,不偏一丝一毫。
是张飞出手了,一矛刺死桥蕤。
张飞实在憋不住,桥蕤蠢过头了,跟桥蕤待一块,张飞感觉仅剩的智商被摁在地下摩擦,噌噌地掉。
张飞一袭得手,不喜反怒,破口大骂,喝道:
“反贼桥蕤,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本将不是张勋,可识得俺涿郡燕人,张飞张翼德么?”
可惜,桥蕤有眼无珠,头一歪,身子顺势一软,就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