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突然迷之尴尬!
泡过水的火折子,没吹着。
黄盖万事俱备,只欠一把火,而身上的引火之物,唯有一支火折子。
心态,崩了啊!
张飞看黄盖一顿操作猛如虎,终于察觉了不对劲儿。
下一秒,张飞瞬间飞起一脚,直接踢在黄盖的胸口,将黄盖踢飞,重新踹回江河里,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
“黄盖老儿,你在整什么幺蛾子?说好的好酒呢?又拿这种假酒糊弄俺?还没喝上,就发酒疯,滚犊子!信不信俺一矛戳你个透心凉。”
张飞并非嗜杀之人,不然黄盖已经死上一万遍了。
身子还没干透的黄盖眨眼之间,又泡回水里,冰冷,绝望,本能地求生欲仍使黄盖作最后的扎挣。
黄盖奋力游近战船,顺着之前的绳索,艰难地往上爬,黄盖嘴中发苦,却不忘辩解道:
“张将军,你又误会本将了。本将一心归降,只是不料孙权竟然这般歹毒,设计陷害本将,害本将偷来的钱粮,全是假的,都怪本将,是本将有眼无珠,你要杀要剐,本将绝不皱一下眉头。”
黄盖内心怕得要死,表面上却假装视死如归,点火不成,诈降诈不了,黄盖只好真降了,但求张飞别恼羞成怒,一气杀了黄盖。
黄盖自觉已尽力,天命不在孙权,黄盖帮不了孙权了。
好在张飞没多想,张飞本来就没期待过黄盖,黄盖这老儿的年纪已高,能图黄盖做啥事。
“罢了,本将信你便是,不过你这模样,本将看了烦躁,还是速速将东西留下,弃了盔甲,独自苟命去吧。”
张飞直言,奚落打脸黄盖,只差告诉黄盖,打个地方自个埋了,得了。
正当张飞和黄盖闹剧刚过,诸葛亮奉命,为寻陆逊和吴国太,来了。
另一边,许褚百无聊赖,终于迎来了第一波贼军。
程普远远地望了一眼,虽不知守将是许褚,但看水军扎营极有章法,不由赞叹道:
“但愿贼将不是有勇有谋之人,能信了本将的一片之词,否则想打下去这里,恐怕不易。”
程普不知的是,当程普的兵马尚离十里之处,早已被许褚安排的暗哨发现,报至许褚处。
许褚当下手持火云大砍刀,亲自驾船来到程普军阵前,直接开口喝问:
“尔等何人?本将乃虎痴许褚许仲康,负责镇守此处!速报上名来!若是孙权麾下,城内贼军,休怪本将刀下无情。”
许褚很想动手,又怕闹乌龙,万一来的是护送粮草的友军,打起来了,伤了自家的和气。
至于孙权的水军?许褚自从镇守在这阵眼,就没见过一个人影。
果然,程普浑身一颤,光许褚那身段,就令程普有些畏惧,心中打了退堂鼓,却不得不强行硬上,扯着嗓子大喊道:
“将军,且慢,自己人,吾乃张将军所派,前来寻找将军,有要事相禀。”
程普的谋略挺高,可惜这点小把戏,在许褚的眼里,根本就不够看,程普的确没露出什么破绽,话说得极圆滑。
然而,张飞不同于其他武将,许褚对别人可能不了解,对张飞嘛,许褚心底清楚得很,张飞这莽夫除了喝酒,会派人来找许褚?
呵,该不会是酒喝光了,来找许褚借酒吧?
许褚虎着脸,阴沉如寒冰,闷闷地问道:
“何事?”
程普眉眼一展,还以为许褚中计了呢,开始大言不惭地忽悠起许褚来了,眉飞色舞地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