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战寒道:“还打不打,你是束手就擒,还是垂死挣扎。”
宁深道:“我只不过是轻伤而已,何来垂死挣扎之说,谁输谁赢现在还言之过早。”
陈战寒道:“现在是轻伤,等一下是重伤。你还有什么不光彩的毒技,全部使出来,看我如何收拾你。”
宁深道:“你这么急着要我使出看家本领,你是不是急着赶去投胎。”
陈战寒道:“我是要你急急投胎,让你不要再在世上为恶。像你这种人,在世上多活一刻,便给世上带来多一份不幸,你早死早好。”
宁深道:“想我死的人如过江之鲫,最后却成了我毒技之下亡魂。臭小子,你也不例外。”
陈战寒道:“你杀得了我吗?我的拇指神拳专破毒技与内家真气。今日你遇到我,注定你要败。”
宁深道:“看你一副吃定我的模样,我的心里就有一股怒气燃烧。等一下交手,我要你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中满我的毒药。”
陈战寒挥动一下拳头。嗤之以鼻的道:“看你的毒技厉害,还是我的拳头厉害,我看你如何令我中毒。”
宁深道:“你现在已中了我的无形之毒,还敢在大言不惭。臭小子,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头晕。”
陈战寒大惊,果然觉得有些头晕,连忙运功化毒。
宁深狞笑道:“你现在想安然化毒,那有这么便宜之事。现在趁你中毒要你的命。”他双掌向陈战寒的胸膛击去。只见他双掌呈现黑色,掌势有黑烟冒出。显而易见,宁深的毒技已达化境。
陈战寒一边运功化毒,一边应付宁深的毒掌。稍感吃力。他怒喝道:“你真卑鄙,明的斗不过我,竟然给我出阴招。你想要杀我,早着呢!”
他百忙之中避闪了宁深一双毒掌,还了三拳给宁深,这三拳呼声如雷,威猛异常。
宁深道:“臭小子,中了我的无形之毒,还这么凶猛,果然艺业不凡。”
陈战寒趁宁深后退之时,全力逼毒,终于把无形之毒从食指逼出。
宁深见了陈战寒顺利把毒逼出,而且如此之快,心中大惊。讶道:“臭小子,想不到你的修为如此深厚。我们就此罢手息战吧?各走各路,以后毫不相干。”
陈战寒道:“好!如你所愿。”
宁深道:“好小子,你真是明白事理。”刚才叫臭小子,现在将要罢斗,便叫好小子,宁深的语气变得真快。
陈战寒:“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宁深道:“什么条件,请说。”
陈战寒道:“你自废掉毒技,我便放过你。”
宁深道:“臭小子,原来你不是城心与我罢斗,是有心消遣、作弄我的,可恶。”
陈战寒道:“我不杀你,已是天大恩赐。像你这么恶毒之徒,死一万次也难赎其罪。我大发慈悲,不杀害你的性命,你还不知足。”
宁深道:“我毒技尽散,与死有什么分别。你何必假慈悲,惺惺作态。”
陈战寒道:“是生是死,由你自己选择。肯定的是,今日你难逃法网。”
宁深道:“臭小子,我与你无仇无怨,你何必苦苦相道逼。”
陈战寒道:“被你杀害的人,大多数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要杀害他们。你惜日种的恶因,今日便要承受恶果。”
宁深道:“在这个江湖中,我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我。我只不过是为自己的利益着想,不得不己杀害与我作对的人,我有什么错。”
陈战寒道:“你都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真是可恨、可恶、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形容你们兄弟,是最适合不过了。”
宁深毫无辩词。老羞成怒道:“不用你说教,老子懂得怎样做人。看来,今日我们一定要分出生死了。”
陈战寒道:“当你们被我师兄追杀千余里,就注定命运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今日,你们兄弟难逃法纪。来吧!我们动手吧。今日将是你们兄弟最后一战,请你们把看家本领使出来。”
宁深道:“好!既然如此,我就是死了,也要你垫尸底。”
他们再次恶斗,在生死关头,宁深的毒技尽出,毫不保留。当然,伤害不了陈战寒。
且说谭小政与宁渊精彩搏斗。
这时宁渊向谭小政攻了七招毒掌。谭小政毫不示弱,反攻宁渊十三拳,逼得宁渊步步后退,宁渊退至小船中间。
宁渊对宁深道:“大哥,点子挺硬的,我们斗不过他们,我们撤退吧?”
宁深一边与陈战寒激战,一边道:“退到哪里去,我们已被谭小政追杀千余里了,已然是退无可退。”
宁渊道:“好,搏斗到底。”
谭小政道:“在岸上,我已经为你们准备枷锁,你们束手就擒吧!”
宁渊道:“你这个朝廷鹰犬,偏偏要缠住我们兄弟不放。有如吃腐肉的苍蝇,真是讨厌。”
谭小政道:“如果你们是腐肉,我当然是苍蝇;如果你们是老鼠,我当然是猫;如果你们是绵羊,我当然是老虎。你们逃得掉吗?今日,我一定要把你们逮捕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