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岭道:“本捕头视名利如粪土,我这一生只勤于奉公执法,疾恶加仇,所以风调镇才无罪无恶,镇民安居乐业。”
冯真忍无可忍。讽刺道:“这个商贾刚才被人偷了一百两白银,盗贼简直嚣张之极,你还说风调镇无罪无恶,简直谎言连篇。盗贼搞得我们午夜不能安然就寝,何来安居乐业,你是不是以谎言粉饰太平。”
张岭强辩道:“这是本捕头管治之下,第一次发生罪案。这个盗贼犯案有两点原因,第一点是这个盗贼不知本捕头办案铁腕手段;第二点是这个盗贼不知死活,敢在老虎头上拔须。我一定逮捕这个盗贼,警恶惩奸,以保风调镇安居太平,本捕头不稍以语言粉饰太平。”
商贾道:“别人不信捕爷的金言玉语,小老绝对相信,小老的失银有赖捕爷追回。”
张岭道:“放心吗!本捕爷断案如神。当我逮捕盗贼之后,本捕头一定重重惩治他,关他三五七年,以警效尤。不多说了,开始搜查。”
陈战寒为了保护任小靓,站在任小靓身边。也就是说,如果从左至右排算,陈战寒站在最后一位,而任小靓站在第一位。
捕快们开始搜身每个住客。女捕快王翠当然先从任小靓开始搜身。
王翠道:“把双手举起来,接受检查。”
任小靓把双手举起来,王翠从任小靓小腿上往上摸,当摸到腰身之时,王翠袖中突然露出两把匕首,向任小靓腰上刺去,如果刺中,不死也重伤。
陈战寒一直留意着王翠,特别留意她的眼神。当王翠眼中杀意一闪,便知道她要刺杀任小靓。
在这危险万分之时,性命攸关之际。陈战寒左手拉着任小靓的右手,用力往后拉。而右手一记重拳向王翠的左腰攻去,而且出拳奇快,正是攻敌之所以必救。
王翠两把匕首只差一点点便可刺入任小靓的腰部,她心中大喜。谁知,就在此时,突然左腰被拳风袭来,左腰刺痛。她顾不得伤敌,以极快的速度往右跳跃,万险之中避开陈战寒的拳势。
而任小靓也非常危险,她虽然没有被刺伤,两腰间的外衣被刺破。她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娇容惊惶,脸蛋被吓得苍白。
如果不是陈战寒警惕,留意王翠的一举一动,任小靓可能香消玉殒。
在这形势变幻莫测之际,检查变成刺杀,张岭与众捕快都惊呆了。
商贾大声惊道:“不得了,不得了,杀人了,杀人了。”
王翠怒道:“死肥猪,鬼叫什么,信不信我连你都杀。”
商贾被吓得脸上肥肉抖动,禁若寒蝉,不敢再说话。
张岭惊道:“王翠你疯了,为什么暗杀这名女子。”
王翠又怒道:“你这个吹牛大王才疯,本小姐不是什么王翠。”她说完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面目。陈战寒等人一看,原来是杀手杜十娘。
张岭又惊道:“你不是王翠,王翠在哪里。”
杜十娘道:“王翠去当鬼新娘了,你去问阎王吧?”
张岭道:“你不是把王翠杀了吧?”
杜十娘道:“笨蛋,这还用问。”
陈战寒道:“杜十娘,你们的目标不是我吗?为什么刺杀小靓。”
杜十娘道:“秦桧相爷又增多十万两白银,要杀掉你妻子任小靓。在黄泉路上你们夫妻同路,结伴而行。”
任小靓怒道:“秦贼真是阴毒,滥杀无辜,清除异己,连我这个小女子也不放过。”
杜十娘道:“这么多男人你不嫁,偏偏嫁给陈战寒,该你红颜薄命。”
陈战寒怒道:“秦桧恶贼,终有一日要他命丧我手,为民除害。”
杜十娘道:“等你有命再说,你夫妻二人绝对逃不掉天杀的暗杀。”
陈战寒道:“你吹什么牛皮,你不是还有九个兄长吗?怎么不来刺杀我。”
杜十娘道:“我的兄长该出现的时候自然出现,我的九个兄长一定会热情款待你。”
陈战寒道:“礼尚往来,我也一定使出浑身解数来招持你的兄长。只怕他们不来,来了就别想安然的走。”
杜十娘道:“日前我与你未分高下,现在我们来分个生死。”
冯真道:“让我来领教你的高招,何须陈大哥出手。”
杜十娘道:“我手下不杀无赏金之人,你还不配死在我手里。”
冯真怒道:“贼婆娘,敢出言侮辱我,找死。”说完脚步不丁不八,举起烟枪作势要攻击。
杜十娘道:“如果你不想死,就别要惹我。”
陈战寒心想:“冯真的烟枪虽然厉害,但杜十娘在杀手界赫赫有名,冯真未必是她对手。况且,这不是比武,而是生死之战。”想完便道:“冯真,你暂且退下,让我招呼杜十娘。”
冯真道:“陈大哥小心,”
任小靓道:“寒郎,帮我报仇,杀掉这恶婆娘。”
陈战寒向任小靓投向温柔一笑。道:“好的,一定帮你帮仇。”